後面房間裡。
夏箐箐和韓蝶衣一直在聽前面的動靜。
剛開始好像聽到有聲音,後來乾脆沒動靜了。
韓蝶衣說:「那對姐妹花不會遭到楚辰的毒手了吧?」
夏箐箐掀開窗簾看了一眼前面的大樓,說:「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,你得罪了他,他不會就這麼簡單放過你的。依我看,你師父是被葉天霸逼死,你應該復仇的物件是葉天霸才對。」
韓蝶衣說:「我知道你爸媽是被葉天霸害死,你對葉天霸恨之入骨,所以希望我也記恨葉天霸。沒錯,葉天霸是逼死了我師父,但歸根究底,楚辰才是禍根,若不是他脅迫葉天霸,我師父又怎麼會死?」
「可你想過嗎?你有什麼能力復仇?莫說你功力已失,就算你沒有失去功力,你也不是他的對手。我說得直白點,你想找他報仇,簡直就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。」
夏箐箐說道。
韓蝶衣憤恨地道:「就算是螳臂當車,自不量力,我也絕不會放棄。他……他不但害死了我師父,還用那種邪功奪我身子,奪我功力。」
韓蝶衣說著感覺到了疼痛。
楚辰給她留下的除了心靈上的創傷和絕望還有身體上的痛楚。
第一次被楚辰奪走,之後更被無情欺騙。
連翻……
「現在前面還沒有動靜,那對姐妹花不會也已經被他吸光了功力吧。」
「這個人簡直禽獸不如,人神共憤,他居然學了合歡宗的採陰補陽大法,早晚有一天會被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。」
韓蝶衣隨即恨恨地道。
夏箐箐嘆了一聲氣,覺得韓蝶衣現在替姬楚妍和姬楚瑜打抱不平,倒不如為她自己好好想想。
她難道想要一輩子當楚辰的花奴?
而且,她如果再挑釁楚辰,後果會更嚴重,下場更慘!
此時。
前面,姬楚妍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。
房間裡,楚辰走到姬楚瑜面前,伸手直接一扯姬楚瑜身上道袍的帶子,便將道袍解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