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。”
有人敲門。
“誰啊,明天再來。”湯姆沒好氣的喊了一聲“我們的夢……”
亞瑟走到桌子上,拿起一隻乾乾淨淨,時間卻是20年前的日曆,亞瑟熟練按到日曆的地板,輕輕一扣,竟然扣起來個小木板,這日曆竟然有個夾層。
湯姆剛撿起來的酒瓶又掉到地上,發出沉悶的響聲,裡面還剩下的半瓶酒汩汩流出。
“這是……”他二十年前做出來藏私房錢的地方……
“我們做的,恐怕是同一個夢。”
“咚,咚咚,咚咚咚。”
敲門聲依舊沒停。
“誰啊。”亞瑟滿臉不爽的站起身,去開門。
湯姆也跟過去,兩人都醉醺醺的,一身酒氣。
一開門,就看到一身藍色鱗衣的女人站在門外,月光輕撒,為她披上一層光紗。
“你是……”亞瑟話還沒完,就嚥了下去“爸,我好想還沒醒。”
“我好想也沒醒。”湯姆揉了揉眼睛,想分辨的更清晰一點,但還沒來及再看一眼,就被一隻手用力的揪住耳朵
“都說了讓你們不要喝那麼多酒!!”
“嘶疼疼疼,爸,我好想真的在還做夢?”
“不能啊,夢裡我們沒買那麼多酒啊。”湯姆奇怪的撓了撓下巴。
亞特蘭娜揪著兩人進去,把門關上,開啟燈,看到沙發上和茶几是滿是酒瓶,沒好氣的手上更用力了一些。
“疼疼疼,先鬆手,我好想夢真的還沒醒。”亞瑟好不容易掙脫出來,揉著耳朵,仔細看了看,不確信的揉了揉研究,跑去盥洗室,洗了把臉,又喝了口水醒酒。
湯姆比亞瑟更快,某種源於自身的直覺告訴他,這不是夢。
“是你嗎?”湯姆手顫抖起來。
“是我。”
“這是夢嗎?”
亞特蘭娜抓起湯姆的手,聲音逐漸顫抖“我回來了。”
亞瑟回來,正看到父母相擁而泣的一幕,他眼角不由的也溼潤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