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科維?還是……塔納?!”楚挽卿沒有聽修倫的,抓著他的手臂,眼神愈加冰冷。
“塔納。”修倫閉了眼睜開,說了實話。
“但是卿卿……”修倫剛要全,卻見楚挽卿面色蒼白,在他懷中癱軟了身子。
“卿卿!”修倫一叫,把整個屋子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。
“卿卿怎麼了?”密歐焦急問道。
“我……我肚子疼……”楚挽卿疼的說不出話,感覺肚子在往下墜。
“你……”
“壞了,卿卿怕是動了胎氣了,”泰勒急的滿頭大汗,“快把卿卿扶到旁邊的床上來。”
這一家人,真是不讓人省心,就這麼會功夫,就倒了倆。幸虧他這裡會給受傷的獸人們準備一些床,不然他頭就炸了。
修倫剛抱起楚挽卿,就發現她的身下已經在流液體。
“卿卿要生產了,你們準備點熱水和乾淨的獸皮。”接生泰勒不是第一次幹,倒是沒有多尷尬。
“你……不行不行,你一邊去,我們來。”密歐把泰勒趕到一邊,才放心去燒了水。
“好痛……”楚挽卿面色蒼白,豆大的汗珠一個一個滾下來,支著雙腿氣若游絲。
“修倫,你撐著卿卿,讓她上半身稍微起來些,這樣更好用力。”泰勒在一旁保持著一定距離,指揮道。
“好,”修倫將楚挽卿攬到懷裡,抱著她,“卿卿乖,我在,我們都在呢。”
斐爾瞪了泰勒和雷戈一眼:“你們出去。”
泰勒張了張嘴,最終還是拉著杵在一旁的雷戈出了門。
只有生雌性的時候才會需要他的一些技巧,因為雄性幼崽出生時相對較小,生下來也簡單些,所以一般不會有事。
“卿卿,加油。”修倫一邊幫楚挽卿拭著汗,吻著她,一邊鼓勵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