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挽卿將寫了的五頁白紙整齊,準備去找蘭頓,那個看起來最聰明的老頭兒。
先教了再說,這五頁紙,夠她教上一陣子了。
楚挽卿又查詢了一些造紙術的資料,這一看不知不覺就到了天黑。
斐爾從鹽場回來,見羅格蹲在門外百無聊賴地數兒子,撇了他一眼,沒言語。
“卿卿,吃飯了。”密歐做完飯,敲了敲書房的門,便開啟進去。
楚挽卿伸了個攔腰,從椅子上起來,還打了個呵欠:“累死我了。”
“辛苦了辛苦了。”密歐把楚挽卿按到椅子上,在背後給她捏了捏肩。
“修倫,我剛剛把要教授的文字寫了個大概,你去跟蘭頓爺爺說說,讓他負責教授巫醫們。”楚挽卿接過密歐遞過來的玉米,對修倫說道。
她家雄性們肯定不會願意她去教授別的雄性的,哪怕是個一百歲的老頭兒。
“行,一會你拿給我看看,我要是又不認識的字兒,你再教我。”修倫點頭,手裡給楚挽卿撥魚刺的手沒停。
這西峽神殿靠海,斐爾正好在鹽場那邊,他水性好,就經常抓些海魚回來。
海魚的刺少,肉又鮮又肥,比河魚更討楚挽卿喜歡。
“還有礦脈的事兒,挖了礦是一步,咱還得把它冶煉出來,我也在準備了。”四個雄性左一口魚肉右一口湯的,楚挽卿都有點咽不過來了。
“先採出來再說吧,你最近休息休息,剩下的再別管了。”修倫略顯責備地看了楚挽卿一眼。
瞧瞧這才幾天,她家卿卿的臉就瘦了一圈。
“行行行。”楚挽卿看著修倫那老媽子般的目光就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