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倫拍拍漢頓的肩膀,這才跟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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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來,斐爾。”楚挽卿將被子掀開,示意他躺下去。
“咳咳……”不等斐爾躺上床,便咳出一把血來,終於撐不住的斐爾化作獸形,碩大的黑蟒盤伏於床邊。
“斐爾!”楚挽卿向他跑過去,撫摸著斐爾的蛇頭。
“沒事,沒事。”斐爾伸出蛇信子,纏了纏楚挽卿的手指尖,以做安慰。
羅格在一旁看著楚挽卿身上的傷口,覺得觸目驚心。
“我去找點草藥。”羅格聲音有些沙啞,語氣裡已經不似以往的輕狂與惡劣。
“草藥有用嗎?”楚挽卿充滿希冀地看著羅格,卻對上羅格一雙無神的雙眸。
“我去找些止血止疼的草藥,你的傷口太深了。”羅格儘量掩飾自己的虛弱,還扯了一個極度難看的笑出來。
“你別去。”楚挽卿起身,將羅格拉了回來。
“別去。我不痛的。”楚挽卿緊緊握著羅格的手,微微搖頭,不想讓他離開。
羅格心口似被掐住,點了點頭:“那我陪你。”
“嗯。”楚挽卿毫無章法的連連點頭,此時已涕泗橫流。
“我們都陪著你。”密歐伸出手,抓起了楚挽卿的另一隻手。
楚挽卿握住二人的手,只剩小聲抽泣。
“好了,不許哭了,”修倫擦乾楚挽卿的淚,轉移注意力,“這裡不虧是神殿,這些東西我都從未見過。”
“這裡……不是神殿,這裡是我的臥室,就是……就是我以前睡覺的地方。”
楚挽卿說話還是抽抽噎噎,好不可憐。
“你的?”
“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這扇門開啟,竟然是我以前生活的世界的臥室。”
到了這種時候,楚挽卿也不再隱瞞什麼,“我不是獸人大陸的人。我來自另一個時空,也可能是另一個星球,地球。我們那裡的人,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,也就是雄性和雌性,都是不能變作獸形的。”
見他們沒有異色,楚挽卿繼續道:“地球上我們這個種族出現了三百萬年,正如你們見到的,我們的發達程度是你們想象不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