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嘗試過在浴室裡的鏡子上看看,但卻正好是個死角。
“他們三個沒事,修倫也不會有事的。”楚挽卿安慰自己道。
“卿卿,該吃飯了。”塔納端著東西進來,見楚挽卿正在撫摸著她脖後修倫的獸紋。
塔納眼神中嫉妒迅速蔓延。
他知道,他這輩子,不會有機會將獸紋印在眼前這個小雌性身上了。
這幾天的殷勤示好,楚挽卿沒有半分回覆,甚至連個笑都沒有。
楚挽卿每每看向他,眼神中的恨意藏都藏不住。
塔納將肉放在床頭櫃上,木盤與櫃子觸碰的聲音,令楚挽卿感覺不妙。
楚挽卿抬眼對上塔納嫉妒的發紅的眸子,不安道: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我沒想做什麼。”塔納扯著嘴角皮笑肉不笑。
房間氣氛太過詭異,楚挽卿隱約覺出危險來。
將手暗暗伸進枕頭下面,將槍抓在了手裡。
塔納對她這個動作十分熟悉,七天來只要自己進來,楚挽卿就會下意識地做出這個動作。
“呵,那下面是什麼東西,拿出來就是了。”塔納覺得自己的理智漸漸消失,伸手捉住楚挽卿的下巴,語氣輕浮。
“那你去死吧。”楚挽卿踹開塔納,掏出槍來,利索上膛,竟趕在塔納反應過來之前射出一槍。
“砰。”槍聲一響,塔納雖沒避開,卻只被穿透了肩膀。
他感覺到肩膀的劇烈疼痛,不可置信。
他竟然被一個雌性傷成這樣。
“你惹怒我了,卿卿。”塔納不會給楚挽卿再補上一槍的機會,再楚挽卿上膛的時候就將槍奪到了手中,然後扔在一邊。
“你放開我!”楚挽卿的手被塔納攥住,一臉厭惡。
楚挽卿的神態令塔納心中一涼,胸中堆積的憤懣頓時噴發出來。
“好,放開你。”
塔納一個用力,楚挽卿就被甩開。
塔納伸出利爪,將沙發上的遮布撕成條狀。
“你做什麼!?你住手,離我遠點!”楚挽卿見塔納拿著布條向她走來,心中突然生出極大的恐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