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倫見塔納和撒克兩人已經被牽制,便從空中降落下來。
“密歐,你怎麼樣?”泰勒將密歐拖的遠些,檢查一番。
“我沒事,沒事……”密歐說完,便暈了過去。
“密歐是中了蠍毒。”泰勒說完,楚挽卿臉上已經煞白。
“你不必擔心,卿卿。好在蠍刺在這裡,我可以為他研製解藥,”泰勒安慰楚挽卿一番,“我先給他處理一下,然後吃一顆藥丸,可以延長毒素蔓延的時間。”
“謝謝你,你快一點。”楚挽卿見此,已經脫了力。
羅格攬住楚挽卿,道,“你別擔心,泰勒可是正經巫醫,他能治好密歐的。”
泰勒和羅格不同,羅格只是認得幾種草藥,能勉強將他們和一些病症聯絡起來,而泰勒卻是受了他父親自小的真傳。
“好……布魯呢,沒事吧?”楚挽卿又擔心地看著羅格手上的小蛇。
“沒事,應該就是暈過去了。”羅格將手心遞給楚挽卿看,楚挽卿憐愛的摸了摸布魯,他的其它兄弟也都靠近過來衝他伸了伸蛇信子。
“那就好。”
斐爾的面板已經被撒克的蠍鉗穿透,而撒克也快被斐爾纏的奄奄一息。
“你何必如此。”斐爾冷冰冰道,似身上的蠍鉗對他來說不痛不癢。
“我要為麗莎報仇。”撒克從牙縫裡吐出幾個字,顯然狀態也不是很好。
麗莎總是會跟他說一些關於迷霧部落的事情,每每說起來,都要提及那段被囚禁的經歷。那神情,著實令他心痛。
“我們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情,”在斐爾看來,他們對麗莎的報復已經十分隱忍了,沒有施暴,也沒有奪取性命,“況且雌性對你而言,不只是繁衍的工具而已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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