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他暈倒就是失血過多,我給他把血止了,不出意外沒有事。”
也幸虧熊獸有個皮厚的特點,這爪子雖然劃得深,但沒有到致命的地步。
這要是一般獸人,恐怕腸子都被掏出來了。
羅格沒有半分不捨得藥材,剁了十株放在石缽中研磨。
卿卿這發明真是太好了,以後就不用自己嚼藥了,味道不好不說,嚼完的藥還臭烘烘的。
“這麼深的傷口,你不會就這麼給他敷上吧?”楚挽卿問道。
“那怎麼辦?”羅格疑惑道。
楚挽卿摸了摸下巴,“你直接敷上去,草藥不就跑到他肚子裡了嗎?那傷口還怎麼好。”
“有道理……那怎麼辦?”羅格突然覺得事情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。這可能……治不好了。
“你找跟針給他縫上,我去從我的襯衫上拆條線下來,密歐,獸城的交換物品裡不是有一些磨的很細的骨針嗎,你把它找過來。”楚挽卿說完,就回屋從已經不成樣子的襯衫上拆了條線下來。
然後生活燒了開水,將線放到裡面煮了煮消毒。
“密歐,把針放到開水裡燙一下。”獸世的細菌能不能被高溫殺死,她就不清楚了。但能做的儘量做的規範些。
楚挽卿將消毒好的針線穿好,遞給羅格:“來,給他縫上。”
“啥?縫人?”羅格嚥了咽口水。殺人他敢,這縫人……
“斐爾來吧,你最會縫衣服了。”羅格推拒到。
“斐爾?”楚挽卿看向斐爾,一臉期待。
要是斐爾不行,那她就自己上。
“我來。”斐爾接過針,雖然穿破的是一個獸人的皮脂,但斐爾面色不變,像平時補衣服一樣,縫的整整齊齊……密密麻麻的。
“針腳不用這麼密……”楚挽卿怪自己沒有提醒,這麼一縫,拆線的時候可怎麼辦啊。
“那我重來。”斐爾道,並且不像是開玩笑,真的準備拆線重來。
“不了不了不了,這樣也可以。”楚挽卿汗顏,斐爾可真是一朵奇葩,要讓斐爾這麼折騰下去,這亞瑟真的會沒氣的。
“羅格,你給他包一下吧,我們先回去了。”楚挽卿拉著其它三個獸人走了,留下羅格給他處理剩下的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