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!又不是你揍的,那麼興奮幹嘛!跟你說了好好練練本事,要是你能壓著塔納揍一頓,我還用這麼憂心嗎?”安格斯眉頭又重新皺了起來,甩甩手道:“快去準備一下今晚的肉食,豐盛一點。”
“好的父親。”兩人摸摸鼻頭,看了彼此一番,灰溜溜地走了。
楚挽卿回到米婭準備的木屋裡,立刻讓斐爾變成人形,嚷著要看他的傷口。
“沒事,咬的不深。”斐爾見楚挽卿眼眶含淚,急忙說道。
“騙人!”那塔納的牙齒那麼大,一口咬下去不得穿透了。
“真沒事,你有時候受不住,不也咬我肩膀嗎?還沒你咬的疼呢,真的。”斐爾安慰道。
楚挽卿原來是紅了眼,現在被說紅了臉,什麼受不住,混蛋蛇,什麼時候了還開黃腔。
“看來你是真沒事,哼,不理你了。”楚挽卿拿了鹽,拉著密歐出門,她要參與晚飯的製作,給米婭和安格斯留一個好印象才行。
見楚挽卿走了,斐爾這才上半身化作人形,露出已經見了白骨的肩膀。
“卿卿要能給你咬成這樣,那你真是我大哥。”羅格調笑道。
斐爾面色如常,“不是有止痛的草藥嗎。”
“有,這就給你拿。”羅格翻了翻袋子,拿出兩撮草藥來。
“你不會又放了什麼苦的藥吧。”斐爾看向羅格。
“沒有沒有,快嚼一嚼,這是止血止痛的,晚飯前最好把狀態整理好,省的卿卿擔心。”羅格聽斐爾這麼一說,有些心虛。
“好。”斐爾將草藥嚼了,忍痛敷到傷口上。
該死的銀狼,這一口他非討回來不成。
楚挽卿這邊,讓密歐燉了只鳥獸,其他的一隻獸做成了小炒肉,一隻片成了片等一會下鍋,雷戈和歌林在一旁蹲著,直吸口水。
安格斯看著自己的兩個沒用的兒子,摸了摸自己的嘴角。
這才是強者的姿態,就是再香也不會露出那副傻樣子。
“怎麼樣?可以開吃了嗎?”歌林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