奎理正奮力一撲,卻被斐爾的蛇尾捲住。
奎理見斐爾是蛇族獸人,眼睛裡充滿不可置信。
流浪獸人......
奎理睜大了眼,不知是恐懼還是驚訝,一時忘了動作。
等他想起來掙扎的時候,已經沒了力氣。
“斐爾,等等。”俢倫見奎理的眼珠的紅血絲漸漸爬了出來,叫停道。
雖然斐爾不知俢倫是何意,但還是停了下來。
“這件事,除了你,還有誰知道。”俢倫問道。
斐爾的力道鬆了鬆,奎理得到機會,立馬大口呼吸起來,卻久不言語。
斐爾緊了蛇尾的力道,“不說就死。”
“我......我說!”奎理立刻掙扎道。
斐爾將已經氣若游絲的奎理鬆開,奎理像一坨死屍,倒在地上。
“快說!”羅格一腳踹了上去。
“這件事除了我,還有我們族裡的巫醫知道。”
巫醫。
俢倫皺了皺眉,巫醫一職一直被看做是最接近獸神的人,因此大家對他們崇敬至極。
“還有誰?”俢倫冷著嗓音問道。
“族裡的人差不多都知道,只是他們不知道你們的雌性為什麼會出現在部落裡。”
俢倫眯了眯眸子,像斐爾投去了一個眼神。
斐爾重新抓起奎理,力道一施,奎理死了個透徹。
奎理的表情像是不敢相信,為什麼自己說了還會被殺。
斐爾抖了抖蛇尾,他們蛇族獸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光明磊落之輩。
再說,他們從來就沒有答應他說了就不會死。
“還有個巫醫,走吧。”斐爾朝著部落走過去。
部落裡的其它人不知實情,放過他們也省的髒了自己的手。
巫醫一般不會出部落,他的食物自然有人每日供奉。
“等等。對方是巫醫.....”羅格擔憂道。
俢倫也是同樣的顧慮,畢竟巫醫對獸人們來說,是神聖不可侵犯的。
“你們怕的話,我來。”斐爾一向百無禁忌,如果偏要說一個,那就是楚挽卿。
別說是巫醫了,就是獸神對楚挽卿打什麼主意,他亦不留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