俢倫安頓好麗莎,揮手散了眾人。臉上陰陰沉沉地看著床上躺著的雌性。
麗莎面色發白,一副凍到了的模樣,又受了驚嚇,昏昏沉沉的,還說著胡話。
看樣子還真是嚴重的不得了。
俢倫心裡揣度,若真是故意把屋子弄塌,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,代價是不是太大了。
如果是為了雄性,她大可不必如此。
“想什麼呢,看上了還?”羅格語氣不爽,心裡暗暗怪著俢倫。若他不是族長,這麗莎哪裡有理由追到家裡求接濟。
“亂說什麼。”這樣的玩笑可開不得,俢倫往門外看了看,雖然知道楚挽卿不會聽到,但還是忌諱。
羅格嗤了一聲,將碗遞給俢倫:“讓她喝了,找個厚點的獸皮蓋著,晚上再來看看。”
“好。”俢倫頓了頓,還是接過湯藥給麗莎喂下。
準確的說是灌下去。
俢倫真的沒有什麼好心情還一勺一勺地餵給她。他現在懷疑羅格就是在整他,治傷寒的草藥都是碾碎了含在嘴裡,哪有製成湯的。
若不是楚挽卿帶來了火,哪裡有熬藥這一說。
俢倫一向溫和的臉上帶著不耐,卻又不得不履行族長的職責。
既然是換回來的雌性,那就是族人了。
俢倫灌了湯藥便扔下了麗莎,便湊到楚挽卿那邊。
“她怎麼樣?”楚挽卿見俢倫過來,抬眼問道。
“沒醒。”俢倫湊到楚挽卿面前,香了一個。
環著楚挽卿的密歐一巴掌把俢倫拍開,“走開走開,身上一股別的雌性的味兒。”
“是嗎?”俢倫嗅了嗅手腕,剛剛喂藥的時候,確實接觸挺大。
“我去洗澡。”
“你燒熱水洗啊,別生病了。”楚挽卿囑咐道。
“好。”俢倫好心情地應了。因為有楚挽卿,洗澡的工具還挺全的,俢倫也沒費什麼勁,就洗了個清清爽爽的澡出來。
“我也好想洗啊......我都臭了。”楚挽卿掙扎道。
“我幫你燒水。”密歐蹭過來,一臉討好。
“不了不了,等兩天再洗。”現在條件不行,說著涼就著涼了,坐月子得的病可是一輩子的事兒,自己還要長命百歲呢,可馬虎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