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格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楚挽卿叫醒,催著拿了草藥過來,楚挽卿還不放心,非要過來看看。他們三個拗不過她,只好又是全家出動。
只是剛靠近修倫的帳篷,就看到帳篷外圍滿了人,還傳來抽抽噎噎的哭聲。
楚挽卿心中一緊,加急了步子,嚇得三個雄性趕緊過去扶著。
羅格心裡也是咯噠一下。不會吧?一晚上沒治就出事了?心裡暗暗祈禱修倫可千萬不要出事,否則他一定要被楚挽卿怪死不可。
楚挽卿在部落中也是有些威信,眾人一見他們來了,紛紛自覺的讓開了路。
楚挽卿首先看到坐在草堆上的修倫,雖然臉色蒼白,但生命無憂!
那就好,那就好……
“羅格,給修倫族長上些草藥吧。”
羅格也是鬆了口氣,恢復了平時那副眼高於頂的樣子,將草藥扔在修倫面前,“自己嚼碎了敷上去就行。”
“謝謝。”修倫的聲音沙啞無力,十分虛弱。
“族長……”旁邊一臉淚痕的蒂娜開口,楚挽卿這才注意到了她。
“這怎麼回事?”楚挽卿拉了旁邊的一位獸人,問道。
“蒂娜說昨天晚上族長強迫她了,正鬧著呢。”
修倫昨晚迷迷糊糊,醒來時已經沒有了記憶,他只記得,他回到帳篷然後看到了蒂娜,之後就記不得了。所以他無法爭辯,又暗暗擔心自己真的做了什麼無法挽回的錯事,再也沒有爭取卿卿的機會。
“族長怎麼會做出這種事?是誤會吧?”楚挽卿想起昨晚的事情,更覺得不可能,昨晚修倫那麼瘋癲卻真誠,她不會相信修倫走後轉眼就去強迫其它雌性。
楚挽卿眯了眯眼,看著一臉柔弱的蒂娜。
白蓮花!她就知道這個雌性不是個好東西。陷害實錘了。
“既然你說族長強迫了你,你身上有他的獸紋嗎?”楚挽卿語氣不好的問道。
“他……他害怕我拿獸紋威脅他,就沒有跟我做到那一步,但是,但是……”蒂娜一臉委屈的將圍在身上的獸皮掀開了一小角,大家看的分明,白皙的面板上有這一塊不協調的青紫。
頓時圍觀的人都怒了,紛紛討伐修倫。
“沒想到族長是這樣的獸人!”
“就是就是,平時一副溫和的樣子,原來背地裡強迫雌性還不負責!”
“都不要說了!”楚挽卿生了氣,修倫一心為了部落,沒想到部落壯大了,這些獸人竟然相信一個剛來一天的雌性的一面之詞而如此詆譭修倫。
“我且問你,族長何時強迫你,你當時又為何與族長在一起,族長若真強迫你,你為何不大聲喊叫?”獸人聽了楚挽卿的質問,又覺得這事不合理,是啊,獸人們警醒,只要蒂娜喊一喊,肯定會有很多人聽見,一定會過來幫她的。
“是……是他捂住了我的嘴,我沒辦法喊。”蒂娜只是頓了一頓,便有了說辭。
“族長聚會時就讓我今晚到他帳篷裡等他,我……我只想著族長對我有意思,想做我的雄性,我便來了……沒想到……沒想到……”說著便又抽抽噎噎哭了起來。
“我沒有!”修倫說的大聲,用力過猛咳嗽不斷。
圍觀的一些獸人卻像沒聽見似得,討伐道:“修倫族長,你要對蒂娜負責!否則我們就不承認你這個族長!”
“說得對!不能讓一個不負責任的雄性擔任族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