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人……很眼熟,對了,就是之前在樓上遇到的那個白衣男子,好像是這女子的丈夫吧。
“不然你要她怎麼樣?嗯……”南逸玄一手掐著柳之巖的脖子,一手捏得死緊,居然敢辱罵他的女人,簡直就是找死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好大的膽子,你知道我是誰嗎?”柳之巖被嚇的語無倫次,而他身後的那些人也是投鼠忌器,紛紛舉著手中的兵刃,卻不敢上前一步。
“沒興趣知道!”南逸玄的手緊了緊,聲音生冷絕寒,這個人的身份,雲落早就跟他了。
在他南嶽的下,居然有這般無恥之人,調*戲女人不,被人教訓了,居然還敢帶著官兵來抓人。
朝廷的俸祿養著這些官兵,難道就是派這個用場的嗎?
“咳咳……”柳之巖幾乎都能聽到自己喉管被掐斷的聲音了,不由得拼著最後一絲氣息大叫道:“我父親是本縣的知府,你要是殺了我,你們都死定了!”
“知府嗎?”
南逸玄冷冷一笑,隨即還真的放開了手。
柳之巖一個踉蹌被手下扶住,雖然疼齜牙咧嘴,但還是囂張地道:“哼,知道怕了吧。來人,把這一桌子的人,都給我抓起來!”
邊喊著,他邊看著肩膀上的傷口,發現傷了他的,居然是一枚銀色的月牙。
就在那些官兵還未行動的時候,有眼尖的圍觀者看道了他傷口處的那枚月牙,不由得驚呼道:“銀月飛鏢?幻公子!他是幻公子!”
幻影閣幻影雙公子的名號在月城可謂是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的。
雖然這裡離月城很遠,但是現場的人大部分都是走南闖北的,對於幻公子可不陌生。
這一聲驚呼響起,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了那個一身白衣,孑然而立的絕色男子。
面對著這一大群的官兵,他一直都是嘴角帶笑,毫無懼意,只是那笑中的冷意,卻讓人不寒而慄。
剛剛他是怎麼出手傷了柳之巖,怎麼到了他的身邊,怎麼抓住了他的脖子?
在場這麼多的高手,卻無人看的出來,可見他的本事之高。
白衣飄飄,他的暗器也是銀月飛鏢,即使沒有那金色面具,只那絕塵的氣質,也讓眾人確信他是幻公子無疑了。
可是人家知道幻公子是誰,不代表這個敗家子柳之巖也知道啊。
一聲令下之後見那些官兵還沒反應,立刻暴躁了,“都傻站著幹什麼?快去給我抓人啊,跑掉一個,就那你們來抵命!”
官兵之中自然也有知道幻公子名號的,但是死命已下,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,一時間,長劍長矛,一股腦地招呼了上去。
誰知南逸玄只是輕輕地一個躍身,就從人群中飛躍而出,直接落在了之前就餐的椅子上,若無其事地端起了一杯酒,輕抿一口後淡淡地道:“秦正,秦義,留下活口就好!”
四人對三十幾人,只是片刻的時間,勝負已見分曉。
而且因為四周圍著人,甚至連打鬥的場地都只是一塊,店老闆的損失並不大。
等南逸玄杯中的酒喝完,秦正和秦義已經提著奄奄一息的柳之巖走上前來,恭敬地道:“少爺,要怎麼處置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