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神間,就看到妖孽男正低著頭,一臉笑意地看著她,微眯的鳳眼裡滿是探究。
未待雲落話,一邊被無視的柳之巖忍不住怒吼道:“可惡的傢伙,當本少爺不存在是不是,在我的地盤上居然敢如此囂張,我要讓……”
呱噪的聲音在紫衣男子的一個眼神之後立即停止,可憐的孫之巖,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有口難言,只因為被其中一個灰衣人點住了啞穴。
看著他吃癟的樣子,雲落不由得失笑出聲,再看看依舊在打量著她的紫衣男子,微微一欠身,“多謝公子出手相助!”
“那姑娘要怎麼謝在下呢,嗯?”軟綿綿的聲音響起,微熱的氣息襲上面頰。
雲落一抬頭才驚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欺進到她的邊上,驚得退後一步,不料卻重重撞在門上,許是力道太大,背後的門一下被她撞開了,由於慣性的作用,雲落的身子止不住向後倒去。
紫衣男子面上一怔,正想伸手去拉她,卻不料雲落身子微轉,一手在門框上搭了一下,就將下跌的身子止住了,穩穩地站在了那裡。
訕訕地收回了手,驚訝在紫衣男子的眼中一閃而過,看著雲落的眼神,更加的充滿了趣味。
原來又是一個登徒子。
之前對他的良好印象已經一掃而光,雲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正想話,卻看到他身後匆匆趕來的那道白色身影。
“娘子,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?”南逸玄急急地走到了雲落身邊,一把將她攬在了懷中。
見到雲落換衣服換了這麼久,放心不下的南逸玄尋了上來,卻看到了走廊裡密密麻麻地站了這麼多人。
靠在南逸玄的懷裡,雲落的心無比的安定,微微搖了搖頭,然後看向了正微眯著眼看著他們的紫衣男子,
“我不心得罪了一個人,是這位公子幫我解的圍。相公,你要好好謝謝他。”雖然南逸玄已經多次叫雲落娘子了,但她確實第一次喊他相公,為的就是讓那些登徒子不要有不該有的想法。
果然,紫衣男子的臉色在那一聲“娘子”,一聲“相公”之後微變,卻看到南逸玄已經對著他微微一拱手,笑容滿面地道:“多謝公子仗義相助,如不嫌棄,咱們下去飲上一杯如何?”
紫衣男子的視線在南逸玄和雲落的臉上微微一轉,笑道:“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
雲落雖然對他沒好印象,但是既然南逸玄這麼了,也只能跟著兩人走了下去。
至於那個柳之巖卻火急火燎地指著自己的喉嚨,因為他的啞穴還沒解呢。
見南逸玄帶來了一個客人,秦正和秦義,還有如和西都自覺地站在了一邊,紫衣男子帶來的兩個灰衣人也隨侍在他邊上,桌上只留下了南逸玄,雲落,雪離,還有那個紫衣男子。
如為每人都斟滿了酒,南逸玄率先拿起杯子朝著紫衣人敬道:“這一杯,在下敬公子,謝謝公子替內人解圍。”
紫衣男子端起了杯子,勾唇淺笑,
“在下林墨,能同桌共飲既是朋友,不要再公子公子地見外了。”
“林的有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