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明擺著要是要替慕容茵茵出氣,若是真的聽道理,聽原因,也就不會不聽她的解釋。
她不過就是一個小小農女,身份自然和慕容茵茵比不得。
慕容茵茵親口在皇上面前哭訴,若是皇上不採取一點兒措施懲罰懲罰她,估計會怕到時候慕容家族心裡面有膈應。
兩者想比,上位者,自然會選擇幫慕容茵茵。
至於她到底有沒有理兒,也就沒有那麼重要了。
韓應雪突然覺得自己看清了這個社會,看清了這個權利至上的社會。如果沒有權利,也只有被欺壓的份兒。
韓應雪低著頭道,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,皇上想要懲罰民女,就儘快兒懲罰吧!”
皇上被韓應雪這句話堵的氣的不輕。
慕容茵茵卻得意的勾了勾嘴角,不知天高地厚的鄉下小丫頭,得罪了皇上,就有她的好果子吃了。
“大膽,你的意思就是朕冤枉你了?”
“民女不敢,不過,即便是治罪,也沒有聽說過不給犯人申辯的道理。不過,皇上您是這個國的主,您愛怎樣就怎樣。您說民女有罪,民女就是有罪。”
皇上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敢和他對著幹的人兒,還是一個小丫頭。
真是氣死他了,還真的以為他不敢好好的懲罰她嗎?
韓應雪覺得自己有些衝動了,可是若是不說這些話,還是被皇上責罰的事情,她就是在賭一把。若是皇上依舊不聽她的申辯,那麼只能說明,這個天晗國的皇上,不過就是一個昏君。
昏君,自然需要取而代之。
“父皇,我覺得這位姑娘說的沒錯呀,您也不聽聽她的解釋,就問她知不知錯,似乎的確有點兒不好。”軒轅朗道,有些玩味一般的盯著韓應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