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很快過來,給付振南檢查傷口。
“哎呀老夫人……”大夫欲言又止。
付振南也看向大夫。
“怎麼了?”付振南問。
“付公子這臉,這傷口怕是好不了,就算好了,也會留下疤痕呀!”
“什麼?”老太太驚呼一聲,“那天煞的賊子,竟敢傷我孫兒!”又扭頭對付振南說道,“乖孫,聽祖母的話,立即去找那人算賬,萬事不用怕,有祖母在呢!”
老太太立即讓人去準備馬車,準備人手,又有人來報,說那馬車往月臨縣方向去了,然後在付振南錯愕沉默的時候,把他推上了馬車。
對其中一個人說道,“想辦法,別讓他回來了!”
“是,老夫人!”
看著那遠去的馬車,老太太深深的撥出一口氣。
總算,總算有一個不怕付家的人出現了,他這般貿貿然前去,定會惹惱了那人,到時……
馬車跑的很快,付振南摸著自己的臉。
也沒抹藥,更沒有處理,這會子血乾結在臉上,格外的難受。
他那些人,一個個都傷了,這會子一個都沒跟來,外面的人,都是祖母的人。
以前祖母說他就是天,在縣城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所以他恃強凌弱,調戲良家婦女,至於對不對,也沒人告訴他,他做的對不對。
直到今日,那女子嫌棄的看了他一眼,說饒了他的狗命,那般的不屑。
這是第一次,有人這麼說他。
縣城裡的人怕他,不管他做什麼,都是敢怒不敢言。
朱小壓根沒想到,還會遇上這麼個人,她也沒什麼生氣的,回去的路上,一直摩挲著手裡的玉佩,仔細的看著,覺得怎麼看都好看的緊。
齊好在一邊瞧著,微微勾了勾唇。
自家姑娘和殿下的感情,從開始到如今的情濃,她都看在眼裡,沒有太多的轟轟烈烈,也沒有誰刻意去將就誰,似乎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。
都在努力又認真的對對方好,沒有任何的算計和陰謀,那麼的乾淨、純粹。
彼此都小心翼翼的守護著這份感情,並保管的嚴嚴實實,他們之間只能有彼此,再也容不下第三個人。
“籲!”
石一讓馬車停下來,看著前方的馬車。
“怎麼了?”齊好掀開馬車簾子。
“一輛馬車壞在了路中間,擋住了去路!”石一道,眸子往暗處看了看,並做了手勢。
讓暗處的人,切莫大意,萬一這是敵人派來的可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