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。”滄州王一聲冷笑,“我給你撐什麼腰?我跟秦少熙打一仗?撕破臉?你用點腦子想一想,好不好?今後多順著秦少熙,溫柔賢惠,哄他歡心,多生養幾個孩子,以後才有你的出路。”
葉娉婷委屈的不行,哽咽起來。
“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!”滄州王實在是生氣,丟下一句,就拂袖轉身出去了。
葉娉婷氣得大哭了一場。
偏偏這天晚上,秦少熙說是有事又沒有回來,她不免更加鬱悶添堵,倒是不哭了,而是在屋裡砸了好幾個花瓶,弄得一地狼藉。
大丫頭勸道:“王妃,你肚子裡還有孩子,還是少生氣吧。”
葉娉婷怒道:“叫我怎麼能不生氣?”
大丫頭沒辦法了,勸道:“不如去花園子裡逛逛,散散心,如何?這滿屋子的碎瓷片,要是踩著了也不好啊。”
葉娉婷原本不想去,可是看著一地的碎瓷片,的確很是礙事。總不好叫她坐在屋子裡,再讓丫頭掃地弄得滿屋子的灰,她可受不了。
因此一拂袖,就賭氣出去了。
大丫頭趕緊追了上去。
葉娉婷氣沖沖的來到花園,找了一個石凳子要坐下。大丫頭趕忙拿了一個墊子鋪上,小心翼翼的說道:“王妃,石凳子上涼,有寒氣。”
葉娉婷卻斥道:“不用你這麼蠍蠍螫螫的,我沒事兒!”
大丫頭知道她在怒頭上,便不說話了。
葉娉婷出來以後,其實心情也沒有好多少。這裡不比在葉家,還有母親和兄弟姐妹們可以說話,孤零零的一個人,連找人吐槽都找不到。
至於丫頭們,在她眼裡那根本就不算是人。
葉娉婷想到以後去了揚州,到時候也是這麼舉目無親,真是悲從中來。再者,揚州和滄州相距並不近,一來一去十幾天了。即便她想回孃家,也太遠了,而且只怕秦少熙未必願意,真是越想越傷心。
她正在難過之際,忽地聽到花蘺後頭傳來腳步聲。
“你知道嗎?”一個丫頭說道:“聽說啊,王爺最近老往城北的一處宅子跑,這事兒多奇怪啊。說不定啊,是偷偷養了別的女人,瞞著王妃呢。”
另一個丫頭驚訝無比,“不能吧?那這樣,要是王妃知道了,豈不生氣?”
前頭那個丫頭冷哼道:“怎麼不能?男人都是饞嘴的貓。王妃現在懷著孕,不能伺候王爺,王爺哪裡忍得住?依我看多半是又是金屋藏嬌了。”
另一個丫頭道:“噓!不管是不是真的,這事兒都別再說了。當心王妃知道了,要生氣發火的,你吃不了兜著走。別說了別說了,咱們趕緊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