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錦,你破壞氣氛的本事真夠頂尖的。”
“我……”
收笑的他,臉孔很冷,冷到讓人覺著無比陌生。
“之前說好要AA制的……”
蘇錦悶聲說:
“我知道你不在乎這點錢,可我在乎……你要是不肯列,明天我自己去拉單子……”
她轉身,往家的方向走。
那倔脾氣,一下子全彰顯了出來。
眼前人影一閃,很快,她被攔了去路。
“我是你什麼人?”
他眯眼逼視著:
“說。”
蘇錦自是知道他意思的,瞟以一眼之後,很不情願的答了兩字:
“丈夫。”
“丈夫的概念是什麼?”
“……”
她不想答了。
“丈夫就是你的男人。既然我都是你的了,你還要和我談還錢。蘇錦,你腦子到底怎麼長的?”
靳恆遠很無奈的敲她額頭。
“我……”
“以後不許再提這事了。”
“可我就是不想欠你。”
蘇錦固執的堅持著:
“該還的還是要還。”
她自有她的驕傲:堅絕不做依附男人而生的米蟲。
得,他白廢唇舌了。
靳恆遠抿了抿嘴,臉色又一冷,調頭就走——這丫頭,真是被他慣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