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就我家以深可以和他勢均力敵的鬥上一鬥。
“你別看他倆現在這麼好,小的時候啊,可會打架了。
“嗯,正確來說,恆遠那時和所有同齡人都打過架。除了他大哥。
“恆遠有個大哥,打小病弱,是個藥罐子。
“後來他大哥病好了,愛上了讀書,讀的那是一身的書卷味,可斯文了。
“那人和恆遠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性格。
“恆遠野歸野,但和他大哥的關係特別的好。
“長大後恆遠之所以會做了律師,就是受了他大哥影響。
“他大哥也是一名律師。那是一個非常有正義感的男子漢。比他大了有五六歲吧!
“對於恆遠來說,律師這一行,是他大哥領他進門的。
“他大哥與他可算得上是半個啟蒙老師。”
江雪宴說起了恆遠的過去。
幾句話,竟讓蘇錦看到了某種縮影。
對的,靳恆遠和他大哥的感情,和暮笙與暮白的感情,竟是這麼這麼的相似。
“恆遠沒跟我提過,他還有個大哥。他只說過,他有個妹妹。”
蘇錦輕輕說。
唉,對於靳恆遠,她瞭解的真是太少太少了。
江雪宴深深睇了一眼:“並不奇怪。誰會願意提傷心事?”
“傷心事?”
蘇錦聽出了話裡另有別意。
“六年前,他哥哥過世了。”
江雪宴撫著欄杆說得幽幽:
“當時才三十二歲。”
蘇錦不覺一呆。
“怎麼過世的呢?因為什麼?”
“原因很複雜,我總歸是外人,以後有機會你自己問恆遠吧……當然,要是他不主動提起,你還是最好別問了。”
江雪宴提醒,遲疑了一下,又補充了一句:
“那一年,在他身上發生過很多很多事……都是不開心的……我知道的不是特別多,就不提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