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一個都不得了啊!
趁著他們說話的時候,她忍不住再次打量起身邊這個男人,人有點暈暈乎乎的,感覺太不真實了啊!
哎呀,她怎麼一不小心,就掉進了這樣一個圈子裡來了呢?
權以深去上廁所,才拉上拉鍊,季北勳也跟著走了進來。
洗手的時候,權以深對著鏡子眨了一下眼:“咱位這位二少爺,對那個小丫頭,看著很上心啊!那麼一個案子,居然找你幫忙。”
剛才在餐桌上,靳恆遠提到了蘇暮笙的案子。
“難道只許你對你家雪宴愛的如痴如醉,就不準靳二喜歡女人了嗎?他又不是gay,喜歡女人,再正常不過的事。”
季北勳洗了三遍手。這人潔癖已經潔到快成病了。
“不是。我就覺得那女孩,對靳二沒太多意思。”
權以深靠在那裡,雙手對著吹乾機吹,回憶了一下餐桌上的畫面,反問他:
“你不覺得他倆之間少了點親密勁兒。
“感覺吧,是靳二迷上了,人小姑娘沒用心在靳二身上。
“像靳二這樣的,女人們趨之若附,那才正常。
“不拿正眼瞧,只能說明一件事:人心裡有別人。
“靳二是個死心眼的人,這都過了多少年了,他才從前面那個女人的陰影裡走出來,這真要是再遇上一個不知道珍惜的女人……”
他搖了搖頭:“我怕他吃虧。”
季北勳取了帕子擦手:“那也得看他肯不肯吃虧了。靳恆遠可不是什麼信男善女。”
權以深想想也是。
季北勳把手帕摺好塞進褲袋:
“有些事,你要是不賭,永遠不知道結果。
“蘇錦這女孩,穿的普通,沒施粉黛,長的清水芙蓉似的,和我們平常見著的那些只想往上爬的女人不一樣。
“她那眼神很清亮,絕對是個心思玲瓏剔透的人兒。
“不管以前是怎麼樣的,既然跟了靳二,她肯定會有跟著這男人的態度。
“相處時間久了,她要還看不上靳二,也不能說明她傻,只能說明她念舊。
“要是能放下,他們這對,以後一定過得好。要是放不下。分,那是早晚的事。就看她怎麼想了!”
權以深皺眉:“我就擔心到最後靳二什麼都撈不著好……”
“什麼都沒撈著好,總比沒機會來的好吧!”
這話說的,有點意味深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