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父親聽了,許下了承諾:“沒問題。”
她聽了,走了一下神:
都這樣過?
可能嗎?
他一輩子不婚,難道她也一輩子不嫁,就這樣不清不楚的聚在一起陪著兒子,好奇怪的不是嗎?
八月底,他們回到了上海,彭柏然對她說:“我給兒子找了一所學校,以後就在上海讀書吧!接下去這段日子,我會在上海定居,會和季北勳一起調查那樁神秘的地宮案……”
她聽著很興奮,終於,她可以介入那個案子了。
而對於現在這樣一種生活,她的感受是:挺好。
旅行回來時,姑姑曾拉她到私下輕輕的問:“怎麼樣怎麼樣?發展的怎麼樣?”
本來,彭柏然有邀請姑姑一起去旅行的,姑姑沒去,她不想破壞他們一家三口一起玩樂的氣氛。
因為姑姑覺得:沒有她,他們可以玩得更親密無間。
“出門在外,我們各睡各的,小胤有時和我睡,有時和他睡。”
這是實話。
時不時,他們會溝通交流,他對她比較寬容,願意教她一些她不懂的,而她閒著沒事,就會用手機學習英語——比起他能用熟練的英文與人交流,她那點基本的交際語實在是太破太爛,為了不至於被兒子鄙棄,及時的學習充電,是她唯一能提升自己的手段了。
但除此之外,他們幾乎沒有其他身體上的接觸。
有時,她覺得,她和彭柏然的相處模式,就像是兩個老朋友,相互配合著一起結伴而行,沒有太多的激情,有的只是相濡以沫,互相尊重。
“那你是怎麼個想法呀?”
姑姑聽了立馬著急了。
這句話,之前,蕭璟歡和她通電話時也問過。
當時,她無奈的反問了回去:“你想我怎麼著?採取主動,將人撲倒?大家都是成年人,其實,就算真的撲倒了,上了床,又如何?對於當代的男女來說,男女關係,不等同婚姻關係。”
蕭璟歡卻糾正她說道:“我問的是,你對老彭的印象如何?”
鄺美雲想了想,老實說:“他很好。所以,他可以擁有絕對的選擇權,而我呢,我沒有決定自己命運的能力。”
蕭璟歡卻說:“你有爭取過嗎?沒爭取過,你怎麼就知道命運就一定是被別人掌握的?你就不能拿出一點奮力一搏的勇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