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噗哧笑著,眼睛閃閃的晶亮晶亮的抬頭望著……心情是愉快的。
“哪黑了?我家歡歡白得很,渾身上下都白……”
靳長寧笑白著牙。
她被笑得臉紅了,雙手伸過去,直揉他臉:
“靳長寧,你丫的就一色狼。”
靳長寧撫住她的手,似笑非笑:
“這幾天,我好像沒色過你吧……
“我看是你比較色才對,都想哪去了?
“你今天穿了這麼一件雪白的裙子,難道不是渾身上下都白嗎?”
他可是律師,口才絕對不是蓋的。
而她居然就這麼悲摧的被他繞進去了。
“你……”
“等一下,歡歡,你是不是想我的身體了……”
他忽壓過來一本正經的問了一句。
“這是正人君子該說的話嗎?”
她露齒反擊回去。
“君子也是男人,是男人就會有七情六慾,所以,我不覺得這話不能說。”
“瞧瞧,瞧瞧,終於真相了是不是?你自己都說了,你是有七情六慾的,這說明其實是你在想入非非,結果你為了掩飾你的心裡想法,於是就厚顏無恥的把你的想法說成了是我在那樣想……靳長寧,你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悶***男……呀……怎麼又捏我臉……”
反駁的下場,是又被捏了。
“誰讓你的腳好得這麼慢了,我現在除了捏你臉之外,其他辦法根本用不上去。”
那語氣啊,說得那是有多遺憾,就有多遺憾。
她咬唇笑,臉上有點燙,心裡有點小別扭。
從說話一直正正經經的哥哥,轉變成時不時說一些曖昧話的丈夫,她多少有點不習慣。
不過,因為這樣天天膩在一起,因為親密度在加深,那些小別扭情緒,其實有一點一點在消散。
並且,她漸漸喜歡上了這樣一種輕鬆的相處時光。
不過,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,這個一直守著規矩的男人,看她的眼神好似越來越亮了。
因為顧著她腳受傷,這幾天,他們同床,有親吻,有擁抱,但都沒進行下去,當然,也是因為身上不方便。
不過,她的生理週期一向短,四五天時間一定會乾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