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陰~道內沒有***,性~侵時有戴套子。行為很粗魯……
“兇手在生活中應是一個失敗者,因為他想用藥來操縱別人……
“我建議,可以從死者的身邊人開始查……
“死者和兇手應該是認得的……”
她作了一些很細緻的分析,還給出了一系列有力的資料加以佐證。
“還有,這個玉塊,是從哪裡找到的?”
蕭璟歡在邊上一個證物陳列袋裡發現了一件刻著“薛”字的玉,看這玉的成色,和她在姥爺的保險箱內看到的那幾塊一模一樣。
“是我昨天在那間地下室找到的。被遺落在角落裡。經過白母指認,這玉本是薛筱玉身上的東西……”
彭柏然回答,看邊上沒有外人存在,又低低補充了一句:
“我可以肯定,白琮琮的死,和羊皮地圖有關。她一定發現什麼了,最後是這塊玉玦給她引來了殺身之禍。”
蕭璟歡仔仔細細的盯著這玉看了好一會兒,半天才問:
“老彭,你家也樣這種玉嗎?”
“有的。但後來,弄丟了……確切的來說,是我們家曾遭遇過入室行竊,是被人偷的去。在玉遺失之後,我就把地圖存到別處,再沒有放在家裡。那東西,實在太遭人惦記了。”
彭柏然把那袋子取過去看,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那個字:
“我們家這塊玉上也有字,一個彭字。隸書。”
這麼一提,蕭璟歡便有了一個想法:
“我姥爺說,集齊了地圖才能找到地宮,而想要開啟地宮,就得集齊所有玉塊,否則,根本就打不開。我不明白啊,除了那些家族後人,又有誰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呢?難道是這個傳說的知情者在暗中作案嗎?”
“這個可能性很大。”
彭柏然沉思了一會兒,繼而問:
“你有問過你家裡人嗎?你姥爺什麼時候回北京?我覺得,有些事請教你姥爺更容易解惑。”
“我正想和你說這事呢……”
蕭璟歡接上話:
“我媽說了,今天下午,我們會去北京,到時爺爺會和我們一起出席一場宴會。你要有空,可以跟我一起過去……”
“今天?”
他抓著這兩字反問了一句:
“今天恐怕去不了。過幾天吧!我可能得離開幾天……”
“去哪?幹什麼去?”
“要去好幾個地方,有點線索,我得親自去排查排查……”
“行,那等你回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