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梵文。”
季北勳是何等人物,一下子就從人家那表情上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:
“看來,你家有。”
“的確有。不過,我們家只有其中一張。其他兩張,都是我爺爺從別處得來的……你呢,這兩張,你是怎麼收集來的?”
靳恆遠知道這人有收集古玩以及各種古董地圖的嗜好,然後,指了指那些讓人發暈的蝌蚪文,一臉懵的再問:
“還有,你怎麼知道這是古梵文?你懂嗎?”
“一張是季家的,一張是我意外得到的……至於梵文,我學過,說不上精通,但翻譯它,綽綽有餘……”
季北勳就是那樣一個博學貫古今的人兒。
“你們家也有地圖?”
呵,事情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。
“有。”
季北勳點頭:
“據說是自古傳下來的。來自一個西漢的民間傳說,正史上沒這樣一個故事。也沒有那樣一個神乎其神的女商人。”
這令靳恆遠露出了濃濃的興趣:“也是女商人?看來和我們家老祖宗推祟的是同一個人。說說看,那個早逝的紅顏佳人叫什麼來著?”
“楚朝陽。”
“還真是同一個。”
靳恆遠稀罕極了:
“聽說,這地圖關乎一個寶藏……你怎麼看……”
倒不是靳恆遠在乎這些身外之物,而是對這份相傳
tang了兩千多年的地圖生了好奇之心而已……
“這裡頭的確藏著一個巨大的寶藏。但是,不得竅門的人要是想闖進去。只會有去無回,死路一條。”
無比肯定的語氣,叫他越發生了興趣:
“哦,是嗎?你怎麼知道的?”
季北勳以手指了指那些蝌蚪文:
“上頭詳細寫著呢……
“一入地宮,機關自啟,六道出口,只有一處可生還。誤入其他五個出口,死無葬身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