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它卻出現了在這裡,這能說明什麼?
他的眼神不由得幽幽然了一下。
不過,這僅僅是一種最最順理成章的推理。
另有一種可能性是:老爺子是從別人手上拿到的。
從感情上來講,他希望靳家和他父親的死,沒有任何關係。
若沾上了邊,與他,就是一件折磨人的痛苦事——母親,還有妹妹,一定不肯善罷甘休的,他呢,他能容忍得了這樣一個關係嗎?
不知道。
關於這件事,他不太敢深想。
因為,他盼著陸家那邊所有的說法,都不是事實;他盼著:事實和靳家無關。
可如果有關呢?
他出神的盯著看,那麼,未來的一切,會變得複雜化。
“能跟我說一說嗎?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家有這種地圖的?”
投遞過來的眸光那是絕對的犀利。
靳哥是怎麼樣一個人物,靳長寧哪能不明白,既然他這麼問了,那他就必須給一個合理的解釋才行。
“哦,我聽燕家說起的。燕家當初和我們靳家有過矛盾,就是因為這地圖。聽說當初爺爺為了得到燕家那塊地圖,不擇手段過,因此就和燕家結了怨……靳哥,你可知道這地圖有什麼用嗎?”
“燕家,燕歸城嗎?”
靳恆遠對於圈裡的人,不管見過面的沒見過面的,只要耳內裡刮到過一句,就能記下來,這對兄妹的記憶,好得真是叫人羨慕嫉妒恨呢……
“是的!”
他點頭,這麼多年了,他這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提到燕家。
靳恆遠坐下,抓了一瓶水來喝,說:
“之前我聽說你和燕家燕不悔有些往來,原來是真的呀!”
呵,靳長寧覺得自己和燕家的交往已經夠小心,到底還是被他聽說了一些去,可見靳哥的人脈圈得有多廣了——臺灣那邊,這人幾乎沒怎麼發展關係過,他的重心,一直是,北上廣、香港、倫敦……
“嗯……”
靳長寧面色如常,點頭,承認:
“認得的,去那邊時,只要燕不悔在家,我們一定碰個頭喝一個。我在他們那邊還學會了賽車。”
“怎麼從來沒聽你提過?”
靳恆遠問的漫不經心。
“燕家和靳家有點過節,我不想因為這個和家裡生意見,所以沒提。”
這話,是實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