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是那麼的明顯。
不會。
對於珠寶玉飾,她從來不在乎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想把它買回來還給我姥爺……我不想有人買了它去亂糟踏……我沒別的意思……真的……”
她叫著,解釋著。
只是這解釋,也太蒼白了一些。
他卻輕輕的笑了,笑得她有點手足無措,而後,冷靜的指出:
“歡歡,你顧左右而言其他了。”
下一刻,他的手指輕輕觸到了她的臉,輕嘆聲緊跟著就從他嘴裡溢了出來:
“如果你不想回答,我來幫你回答。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這不是你們的定情信物,你絕對不會一擲五百萬。歡歡,我知道的,在你心裡,我永遠也比不上他。只是今天,你很明顯的在我面前表現了出來而已。”
張了張嘴,她想說什麼的,可是聲音卻哽噎了。
不是這樣的,不是這樣的,你是你,他是他,你們倆個都是我生命當中最重要的人。
可是,她沒說出來。
因為此時此刻,解釋越多,越像是在掩飾。
屋內,有手機鈴聲響了起來,屋外頭,一男一女對峙著,彼此的臉色都不太好看。
雨絲似乎大了起來,沾在臉上,溼漉漉的,黏的厲害,也涼得厲害,畢竟,已不是夏天了。
“我去接個電話。”
他說:“你讓一下。”
這麼一字一頓的提醒,令她記起,自己一直靠著他。
那疏冷的嗓音,令她不自在極了。
她忙讓開。
一道風起,他往裡走去,身影依舊,卻一下子變得不可親近。
她站在那裡,由著風吹,雨淋,心頭酸了,疼了……
深呼吸。
再深呼吸。
可情緒,就是不得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