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過年的時候,她沒去他上的專業課,表現她的高談闊論;也沒去他打工的地方守著他;更沒在吃飯的時候去“好巧”的堵他。
聖誕節時,同寢室的都各自找男朋友過節去了,獨她一個人索然無味的待在宿舍內,哪也沒去。
至於為毛沒去?
原因就只有一個。
她的腳,某一天跑樓梯時摔到了,疼啊。
這是一個怕疼的小破孩,一遇上生疼的事,她就只好縮起來一動都不動了。
在蕭家,靳媛在時,有過聖誕的習慣,靳媛和蕭至東離婚之後,就再沒過過這個洋節。後來,蕭璟歡也就習慣了在這個節日平靜的走過——無他,這對夫妻起矛盾的日子也正是這一天。
所以,在蕭家,誰也不會覺得這日子還有什麼好慶祝的。靳家那邊也取消了那個節日。
那天晚上,她獨自在宿舍,百無聊賴啊,一邊玩網遊,一邊叫了一份外賣。
到點時,有人敲門,她似獨腳大仙似的跳著過去開門,卻不是外賣到了,而是邵鋒來了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
她自是吃驚的,而且還知道她住在哪裡,這也太那啥了……有心了,對,就是有心了。雖然認得這麼久,她具體睡哪個寢室這種事,她可從來沒對人家說起過。他能知道,可見是打聽過的。
正是這份用心,讓她喜不自禁。
可面對她金雞獨立的姿態,他卻是眉頭直皺:“走路怎麼不好好走?”
“啊,哦,腳疼。跌到了。”
她看了看自己穿著暖暖的下半身,解釋了一句。
“怎麼扭到的?”
“騎腳踏車,被石子絆了一下,摔的。就是蹭破了一點皮,關節裡有點疼。哎,不對,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……你怎麼來了?”
她不忘問重點。
“今天是聖誕節。”
他很嚴肅的回答。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卻連著失蹤了好幾天。難道我不該問一問的嗎?”
語氣好理直氣壯。
“呃,可是你不是從來不在乎我在或不在的嗎?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