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居然會吹笛。
她坐起,靜靜的聽著,驚訝的望著他。
房內暈黃的燈光,打在他的側臉上,幻變成了金色,襯得他整個人都發起了光——神仙下凡似的。
小時候,他是個木頭似的孩子,現在的他,完全不一樣了,漸漸的,不知不覺的,就有了某些異樣的光環——賽車上的他,真的是好帥的,讓她不得不為之刮目相看。
一曲罷,掌聲響起。
“你怎會吹笛子的?我從來沒聽你吹過……”
靳長寧轉過了頭,看到了她眼裡驚奇:
“小時候母親教的。我也就會這一首。調子一直沒忘。”
“很好聽。”
這話,絕對是由衷的,並且是佩服的。
這種語氣,讓他很高興。被人認同,從來是讓人高興的事,當對像還是她時,是越發歡喜了。
“把你吵醒了。”
“沒關係,我本來就該醒了。”
外頭天都黑了!
“那吃飯吧!”
知道她打掃累了,看到她睡得那麼香,他都捨不得把她叫醒。
“好,我肚子本來就有點餓。不過,我想聽你講故事……”
“嗯。”
tang
他牽住了她的手,往樓下去。
三菜一湯,在明亮的燈光下,他們對面而坐,桌子邊上,點了蚊香。這個季節,這種地方,蚊蟲挺多,她皮肉細嫩的,可經不起叮咬。
晚餐後,他讓她洗澡,浴室很小,煤氣熱水器,有點古老,但以前的質量好,竟還能用。
沒有衣服,靳長寧給她找了一件很古樸的睡裙,棉質的,之前被他洗過,趁她洗澡,又將它哄幹了——那是他母親穿過的。雪白雪白的一件。從沒穿過,只是放的時間有點久了,顏色有點變黃,樣式也老,可穿到她身上,卻有一種別樣的清秀脫俗之美。
他看在眼,微微笑了個,去沏了一壺茶來。
紫紗茶壺,配兩個紫紗茶盞,坐在陽臺上的臺階上,望月,說起了故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