禮先生皺眉問,對這人的行為也頗為不滿,可當前的情況是,不能和他翻臉,只能儘量滿足他的要求。
羅青龍想了想,也不知在動什麼歪腦筋,幾分鐘後就提出了他的要求:“我弟弟的腳已經骨折了,所以,在他養病期間,這個女人得侍候我弟弟吃喝拉撒,否則今天的事,咱們就公了……”
蕭璟歡頓時瞪大了眼:這要求實在欺人太甚,他這是故意在折辱人。
禮先生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。
“不行!”
靳長寧滿口否定了這個解決方案:
“羅青龍,你這是故意叼難人!我知道我以前有得罪你們羅家的地方,但你也沒必要借這個機會,來為難我家璟歡……”
他覺得這人這麼惡意為難,大約是因為他家妹子曾因為他的拒絕,鬧過自殺——這事,他也是很後來從燕不悔嘴裡聽來的。
“你要不同意,那我們就公了!”
那羅青龍把手機一揚,就一副我要報警的樣子。
“等一下……”
禮三爺馬上叫停,正色看向燕不悔:“你倒是說句話啊,靳長寧可是你那邊的人。今天又是你帶進場的。大侄兒,你要明白,今天的事是不能見光的……”
燕不悔目光沉沉,轉而看了一眼護著蕭璟歡寸步不肯讓的靳長寧。
對方佔的可不正是這個憂勢,否則長寧怎麼可能會在這裡和他們多說一句廢話。公了,與靳長寧來說是佔優勢的。但是,會牽累到燕家。這才是靳長寧心頭的顧忌所在。
“這件事,由長寧解決。”
他把這難題扔給了他,轉頭時看到本來對蕭
tang璟歡存著諸多不滿的妻子酈洛,這一刻,臉上流露出了更多的不滿。
靳長寧心下思慮再三,情知今天這事,他們這方不受點委屈是收不了場的,正想說出自己的解決方案。
那邊,有人在羅青龍耳邊竊竊私語了一句,緊接著,那人扔出了一個備用方法。
“靳長寧,我這邊還有一個辦法……”
“什麼辦法?”
靳長寧問,暫時把自己的主意壓了壓。他的方案或者可行,但會有損集團的利益,不是十分的理想。
“你和曹驂賭一場如何。如果你贏了,這事就此一筆勾銷。如果你輸了,蕭璟歡必須得侍候我弟弟直到雙腳能走路為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