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這邊,請您找人打包一下,一併送去我公寓那邊……”
“知道了,知道了,我的助理馬上到。你們先走吧!”
靳恆遠道了謝走出門,坐電梯往樓下去。
“怎麼這麼輕?”
電梯內,他一邊抱著一邊皺眉,神情是那麼那麼的嚴肅。
都不笑。
不笑的他真難看。
她喜歡那個愛衝她笑的男人,不喜歡這個板著臉孔嫌棄自己的男人。
關鍵的是:這樣對視著,她的臉,一覽無餘的映在他的黑眸裡——她好想有一個口罩,把自己的臉遮起來。
醜了之後,才發現以前的自己有多好看,一顰一笑,都是那麼的美……
現在的她算什麼?
她都不敢對上他失望的眸子了。
“我……”
她垂著頭,輕輕的接上了話:
“有過那麼半年,我只能打營養針,只能喝米湯……我……”
說不下去了,偷偷瞄了一眼,他的眉頭是深皺的,誰知道他在想什麼?
他把她塞進了副駕駛,然後,走過去坐到駕駛座上。
一路無話。
這樣的沉默,讓她無所適從。
到了之後,他繞過去,給她開門,又想抱她。
“我能自己走的!”
她強調了一句。
他卻冷冷哼了一聲,仍是一把將她抱了起來:
“省得點力氣。你要沒事,怎麼會被我吻一下就暈了大半天?”
她不覺漲紅了臉,反嘴過去道:
“誰讓你吻得這麼兇了?我吸不到氧氣,當然會暈……你要缺氧試試看……”
這人,真是越來越蠻不講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