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會有了媳婦忘了孃的,有另外給準備了一盅,一起帶過來了,就擱在腳邊上,只等著母親過來吃了。
靳媛的確有點餓,就接了過來,開啟後噴香撲鼻,一頓,轉而又問了一句:
“你吃過沒有?”
“我在老徐那邊吃了點!”
靳媛聽著就不客氣了,兒子的手藝啊,是很難得才有機會吃上一口的。
“都醒了,你就沒當面問個明白的?”
她一邊吃,一邊輕輕問。
“不用問,就是她。”
靳恆遠靠在那裡低低的說,語氣是那麼的肯定。
“就是她,那不更該道破麼……”
靳媛不解:
“你不道破,躲在外頭,想幹嘛?”
“媽,我仔細想過了。”
靳恆遠靜靜望著那滿天的朝霞:
“她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的,無非是不想讓我看到她現在不堪的樣子。
“我猜,她回來是因為想我。可同時,她又自卑了,不敢面對我。只敢在私底下悄悄的看著我。看了之後,又想渴望離我更近一些,才答應做蕭瀟的老師的。
“這應該不是她的計劃,卻因為放不下,而重新走進了我們的家。
“所以,我向她要身份證時,她是那麼的不情願。因為她害怕我去查她。
“她心裡應該很明白,她是經不起查的。
“媽,我要是說破,她會躲起來。以我對她的瞭解。她真的會躲。
“她背後有個人能幫助她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“我的想法是,在她想要縮排龜殼前,我得把她背後那個人明確的給查出來。讓她躲沒地方躲,只能乖乖回來。”
靳媛聽著,心裡便生了好奇:“這也是我想問的,兩年前,到底是誰救了她?救了她,還把她藏了起來,不和我們說,這人,怎麼這麼奇怪?”
“是熟人。我和季北已經基本可以確定是誰了。”
靳恆遠說了自己的看法:
“不管那人是誰,救人動機是好還是壞,現在都已不重要。重要的是得把他查出來。
“而在沒有足夠的證據把那人揭穿之前,我想當作什麼也不知道。
“媽,我和她從來沒談過戀愛。既然她不想讓我知道,行啊,接下去,我要一邊給她治身子,一邊再追求她一次,好好的再愛她一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