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黴素過敏嗎?阿其黴素過敏嗎……”
問了好些消炎藥物。
她的回答沒改口過:“過敏。”
最後,主治醫師問到了一種進口藥,她才點下了頭說:“這能用。我以前就用這個。”
掛點滴的時候,靳恆遠一直守在身邊,看到她很努力的撐著,便低低對她說:“睡吧!”
她眨巴眨巴眼睛:“別趁我睡著了摘我的口罩。”
那眼神,帶著幾分央求之意。
靳恆遠靜靜的承諾:
“嗯,不摘。好好睡。”
她這才沉沉睡了下去。
而體溫在慢慢降下來。
他呢,他守著,一步不離。
這一幕幕,都有落在靳媛眼裡。
她也有跟在左右,納悶的看著,猜不透兒子這份緊張是從什麼地方長出來的。
她很想問兒子的,話到嘴邊,又咽了回去。
“誰是病人家屬?”
主治醫師突然出現在急診病房內,一臉嚴肅的問;
“老靳,這姑娘和你們家有關係麼?”
“有!”
“沒!”
前者是靳恆遠的回答。
後者是靳媛的回答。
主治醫師盯著這對母子看,露著疑狐之色,攤了攤手:
“到底以誰的回答作數?”
“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