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還是在我家附近?
“種種事情一湊到一起,我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……不查一查,我怎麼放得下心?”
這個女孩子,表面看,沒什麼大問題,可要是細細想一想的話,好像還真如至南姑姑說的,人心不見底,真要防一防的。
現在再加上季北調查得到的資料也透出了一些奇怪的資訊,越發令他心生疑惑了。
鐵鏡聽完,吃吃笑了:
“你的意思是說,這人衝你來的?因為喜歡你?所以故意接近你?到底是什麼讓你有了這種想法的?難道是……這兩天,這樸襄私下裡對你拋媚眼了?不對呀,你剛剛也說了,這人對你退避三尺的不是嗎?”
靳恆遠沒辦法作解釋。
季北勳靜靜的聽著,最後問:“你在懷疑什麼?想我幫你查到什麼真相?”
“不知道!”
靳恆遠把那份資料往桌面上一扔:
“也許是我神經過敏吧!再上加……”
他搓了一搓下巴上長出來的鬍髭:
“再加上昨晚上吃飯的時候,蕭瀟和我說了這麼一句話……”
“什麼話?”
鐵鏡好奇死了,甚至把頭都探了過去。
“蕭瀟說,樸襄看到我畫的那些畫,好像哭了,眼睛紅的不行。
“蕭瀟認為,那是樸襄看得懂我畫裡的感情,所以才被感動的哭的。不過她沒承認哭,只說眼睛裡吹進灰塵了。
“問題是,那間畫室,我常去打掃,怎麼可能有灰塵?
“顯然是在撒謊不是嗎?
“現在你又告訴我,這人是舞者,而不是畫者,這裡頭的矛盾怎麼解釋?”
靳恆遠眯著眼睛,想不通。
“想知道真相的話,一個最簡單的辦法就是,你拿著這份資料,直接去問她……看她怎麼說?哎喲……”
鐵鏡的頭被敲了。
“什麼破辦法?”
靳恆遠斜眼睨他。
他要這麼做了,那得把人嚇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