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媛一早就發現了,有人在附近鬼鬼祟祟的跟著——薄飛泓是誰,她自是知道的。很顯然啊,是得了兒子的調派過來保護蘇錦的。
沒一會兒,薄飛泓進得包廂來,一眼就瞅見了不醒人世的蘇錦,什麼也沒說,只恭敬稱呼了一聲:
“易夫人!”
薄飛泓是個死板之人,靳媛不知跟他說了多少回了,既然和小遠交好,就別這麼叫了,叫靳姨就行,可他倒好,一口一聲易夫人,從沒改過口。也罷,她也懶得改他口了。
“坐,一起吃點?”
“不用。我剛剛吃過了。”
靳媛也不勉強:“既然吃過了,那就好好和我說說,小遠兩口子這是在鬧騰什麼?好好的,把媳婦氣得直灌酒了!”
薄飛泓馬上替靳恆遠叫屈起來:
“這事,不是小蕭的錯。計劃發生了變故。那是他想不到的……”
“好,那你倒是說來讓我聽聽,讓我這個旁觀者來評評錯到底在誰身上……”
靳媛靠在那裡,等著解釋。
薄飛泓猶豫了一下,到底還是說了。
“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。小蕭沒說明白,大約是因為怕蘇錦認為他那是在推卸責任,不管怎麼,事情發生時,他沒辦法阻止,那是事實。他對蘇錦的確有愧……”
靳媛聽了,不覺冷冷哼了一聲:“我就知道,兒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,穩不穩妥,我最清楚,不穩妥的永遠是他……為了那張臉孔,他生生就魔怔了。”
對於其中的是與非,薄飛泓不作任何評價
。
“易夫人,蘇錦醉的厲害,要不,我帶她回去交還給小蕭?”
“不用。我今天要回北京的。我帶去北京就好……小遠那邊,我會交待清楚的。”
她立馬給兒子去了電話。
沒一會兒就通了。
“兒子,你在幹嘛?”
“我在等您電話啊!”
靳恆遠在那邊說:
“媽,小蘇現在情緒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