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恆遠有點不適應,眼底閃過了一絲異樣的疼。
他低下了頭,喝茶,可茶水衝不淡心頭苦澀的滋味。
“對了,之前你到新加坡幹什麼去了?”
大約連蕭至東自己也適應不了這樣一種柔軟的氛圍,急急的,他就轉了話題,突然問了這麼一句。
“考察。”
靳恆遠回答的簡單。
“聽說你想和謝家合作,拓展那邊的市場。”
“有這想法。”
“恆遠,這半年,你對謝家和明家非常的感興趣,為什麼?能和我說說嗎?”
蕭至東眼神深深的,睇著輕問道。
靳恆遠一點也不意外父親會知道他私下裡的動作,父親的眼線廣著呢,心深著呢!
“沒什麼大事。等查得差不多了,再和您說明吧!”
現在還不到時候。
蕭至東點頭,補充了一句:
“我這麼問,其實並不想管著你什麼,只是想說,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,你儘管開口,雖然我是退下來了,但人脈關係還在,能幫,我一定幫……”
“嗯,我還真有一件事想請教您!”
靳恆遠順勢就說了。
“什麼事?”
蕭至東放下杯子,一臉看重的問。
“您記得易埜(ye)嗎?”
靳恆遠眼神幽幽,問。
蕭至東的面色,一下變得沉沉然。
“記得。怎麼不記得?這人,和你六叔交好。以前,常在家裡走動。”
“他和您結過怨是麼?”
靳恆遠再問。
蕭至東沉默了。
“明澹的夫人池晚珠,早年的時候,是個大美人,大才女,畫界新秀,追求她的人,不計其數。明澹,裴元欽,易埜,就連六叔也喜歡過她對不對……
“您認得裴元欽,甚至於還在暗中資助過他的。
“池晚珠喜歡的是裴元欽,結果卻嫁給了明澹。為此,易埜曾找明澹鬧過。兩個人就此結了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