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覺笑開了花。
“怎麼樣,看了這麼多,最喜歡哪一張?”
他把相簿拿到手上,很久沒翻了。
其實,他不大喜歡看這本相簿,但是因為這是媽媽的喜好,所以,他在父母離婚之後,若拍了什麼有紀念意義的照片,還是會影印兩份,一份繼續插在這裡,另一份送給母親。
只是每一次翻它,他的心就會莫名的難受,所以,他少有欣賞過去的***。
“這一張……”
她翻眼了六歲半時那一張:
“這小毛頭是誰啊?你為什麼衝她這麼笑?居然還偷親她?”
靳恆遠細細看了一眼,無語看她:“……”
心頭自是驚訝的。
這麼多張照片,她一眼喜歡上的竟會是這一張。
“居然打小是個小色坯呢?”
蘇錦猶在那邊低低取笑。
“瞎說什麼呢?那個時候,哪懂色不色的啊……”
靳恆遠敲她額頭。
當然了,小孩子是沒有性別之分的,喜歡就用親吻來表示,那是從小父母教育下的產物。
“反正,我看出來了,你挺喜歡她的……恆遠,她叫什麼?”
她滿懷好奇的又問了一句。
“小彎月。”
他回答,目光盯著她看了幾眼,然後深深打量起照片上的小娃娃。
“小彎月?”
她重複了一句,覺得耳熟,想了想,頓時瞪大了眼睛:
“她就是明若溪那個夭折的妹妹?”
“嗯!”
靳恆遠點頭,回憶了起來:
“那天是她做百日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