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暮白淡淡反問了一句。
“相信我,沒有一個律師,會願意沾這種案子的。但我已經騎虎難下了不是嗎?不幫你這個忙,我老婆面前不好交差。與其得罪老婆,鬧得後院著火,倒不如將槍口對外來得痛快……”
語氣極為平淡,卻流露了敢為妻子之請不顧一切的在乎之情,更有一股子果然傲氣自然顯露。
這份傲,非一般人不能有。
蘇暮白慶幸自己沒找錯人的同時,又在黯然消魂。
如果沒有蘇錦,他真想和他結為至交。
可因為蘇錦,他們怕是難為朋友的。
消魂罷,他不由得感慨的笑了笑:
“不怕就好,我最憂心的就是你中途怕了,退出,那樣我會很失望,也會很……瞧不起你……”
“你放心,我不會給你機會瞧不起我的……”
靳恆遠的神情永遠是那麼的自信滿滿:
“秦建國這個人,就算你不查,我也會查的。這人身上犯的事多的很,想揪他的把柄,不是難事。這事,我來做,應該不會太難。就算難,也總有方法解決的……”
他少有拍板的時候,但,一旦拍板,就表明這事他十有八~九辦得下來。
懸在蘇暮白心上的那塊大石,因為他這句話,終於落了下來。
“有你這句話,我就踏實了。”
“現在,我再另外問你一個事。”
靳恆遠把話題轉了。
“什麼事?”
“據我所知,你之前查過明澹,跟我說說看,你是為了
tang什麼在查明澹?”
都是心思玲瓏之人,蘇暮白聞言,立馬脫口就問:
“你也在查明家?”
“對!”
靳恆遠點頭。
“你為了什麼要查明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