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鷹是流氓,又醜又沒窩,母雞很難看上的……”
“老鷹要是願意去整整形,也許會變成一隻帥帥的大公雞呢……”
靳恆遠笑著說。
薄飛泓馬上嗤然:
“整來整去整不掉本質上是個混混的最初形態。沒啥好整的……我就這樣一個人。屈意討好,不是我能做的出來的……”
他啊,他就是這種寧折不彎的性子。
說動聽點,就是不懂變通,情商低下;說難聽點,就是脾氣又臭又硬。
“那就慢慢等著,找機會讓母雞知道,你這隻老鷹不吃小雞,相反,還樂意保護她一輩子。比那種不實用的公雞有能力多多了……”
“我也是這個想法。謝謝你特意打電話來開解我啊……”
薄飛泓道了一聲謝。
靳恆遠笑了笑:“我知道你是不用開解的,是我家小女人擔憂你……”
“回頭跟她說,我沒事。沒有什麼是能打垮我的。大不了就是一輩子打光棍。”
薄飛泓反應很平靜。
他本來就沒有娶老婆的打算。
所以,一切隨緣了。
靳恆遠哈哈一笑,看到紅燈停下時,隨口撂下幾句甚是囂張的話來:
“相信我,你一定不會打一輩子光棍的。和我靳恆遠混一處的人,要混到那地部,我臉擱哪?
“只要你聽我的,不出三年,我讓你從裡到外,從上到下,大變樣。
“到時,但凡只有他們想來求你認回孩子的份。前提是,你得把楊葭慧給降住了……女人的心向著你,什麼事都好弄,不向著你,你再挖空心思,一切都白搭……”
那份自信,令薄飛泓為之莞然輕嘆:
“經驗很足啊!”
“那是,這絕對是經驗之談……”
*
靳恆遠去了醫院,先去找了南弗恩教授瞭解了一些情況。
那位主治醫師講的全都是專用醫學術語,而他對醫學是不怎麼了解的,也不太樂意細細的去理解那些術語背後意味著的身體狀態,直接問重點。
南弗恩的回答是:“這不是我接手過的狀態最差的病人。能不能治癒,我不能保證,但機率是很大的。只是時間問題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