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論自由。我還是想說。”
他笑了笑,轉過了頭,目光晶亮的盯著:
“傻。”
他捏她臉:
“還是和十八年前一樣的傻。”
呵,果然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。
“你這是在嫌棄我!”
她鬱悶的拍開他的手。
她在表白,他在笑她?
可不可以別這麼壞?
“不是,我在嫌棄我自己。”
他的語氣,陡然一轉,手掌再次撫上了她的臉,沒再捏,只摩挲起來:
“我怎麼就被一個傻丫頭給收拾的服服貼貼了呢?十八年前,鞍前馬後的伺候你,被你身上的寄生蟲咬了滿身滿腦的包;十八年後,照樣用盡心思的只想寵你。我想前世,我是不是欠了你的……”
下巴被他輕輕勾起,伴著最後一句嘆息,一個吻輕輕落下。
多日未見。
甚是想念。
不,應該說是想念極了。
之前,他在擔驚受怕,此刻,嬌妻在懷,又表明了心跡,體內的熱情,一觸到那溫軟的唇瓣,他整個人就像觸電一樣顫慄起來,忍不住就想將彼此之間的距離,拉得更近。
那一刻,他覺得,她的唇就像一個巨大的黑洞,能將他整個人全吸進去。
她的身體,有一股魔力,讓他變得意志力薄弱,一沾上,好似就停不下來了……
等她一回吻,主動的來勾卷,他整個人就失控了……
本來,他們還有很多話要說的。
可是,他突然覺得,再沒必要說話,用肢體來有表示,更能表達他的心情。
那一刻,他吸著她,將她抱起,轉身就一起倒在了沙發上,釦子一顆顆在他指間被解下,吻從她唇上移開,一路滑下……
地毯上,落了一地的衣裳……
飲食男女,食色性也。
當她面紅耳赤的在他的逼誘下尖叫時,她看到,他在笑……
當她身體發顫,餘波尚在時,她看到,他在欣賞她,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讓她想掐死他的話——欲仙欲死的感覺,有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