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能把小蘇抓在手上,就不愁那小子不上勾,乖乖回來幫忙。
靳恆遠是什麼人,哪能不懂老媽那心思,一笑說:
“媽,小蘇學的是設計,您讓她去管理酒店,她一竅不通的門外漢,怎麼勝任得了?您啊,您還是饒了她吧!”
“那你回來幫媽媽,一邊帶著她,這不是兩全了。媽媽的酒店以後總得有人管的吧!”
“媽,您還這麼年輕,再幹個十幾二十年沒問題的,到時,中天也長大了,您肯定後繼有人。我呢,我還是比較喜歡做律師。”
靳恆遠笑著推託。
“中天還說他喜歡當鋼琴家呢!你們這一個個只顧自己喜歡,不顧媽媽死活的,是想氣死媽媽啊!”
對於這事啊,靳媛那是滿肚子火氣。
“您放心,等您幹不了了,我再考慮要不要來幫你。現在嘛,早著呢……”
他挽著母親,對於自己的立場,是寸步不讓。
“哎,我說我就不明白了,你都說了會放棄你爸那邊的繼承權,媽媽這邊的酒店,你怎麼還是這麼不上心呢?”
靳媛歪頭看。
兒子的心思啊,她是越來越難懂了。
一提到這事,靳恆遠立馬打住了步子,臉孔上也斂了笑,還收回了手,雙手插袋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
。
“怎麼了?吞吞吐吐的,這可不像你的風格。”
挑著下巴,靳媛審視兒子,感覺有事。
“媽……有件事得和您說一說。我有可能得去幫爸一陣子。”
他斟酌著說,看到母親的眉心一下皺了起來:
“……什麼意思?你不是說……”
那語氣都急了。
“媽,爸病了……”
靳恆遠靜靜搶斷。
靳媛一愣。
“回北京前,我去見過他,對他說了:只要他去接受治療,公司那邊,我可以幫他一幫。他說他要考慮。媽,要是可以,我希望您能勸他一勸。相比之下,您的話,他可能更能聽得進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