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你想和我說什麼?而且還是姐姐不能聽的?”
現在的蘇暮笙,對靳恆遠已然是服服貼貼,一個身在香港,卻能在短短數小時內讓人成功解救了他和唐鴦的男人,這份指揮若定的心思、善於用人辦事的能力,叫人不佩服也不行。
要是他,早慌了手腳,哪還知道如何救人。
想他,在那些綁匪手上的時候,為了保護唐鴦不受傷害,除了乖乖照他們的吩咐辦事之外,他完全沒有辦法作任何反抗,也想不出好點子自救,實在夠蠢的。
而姐夫呢,卻能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,這個男人,還有那個叫季北勳的,絕對是值得他學習的榜樣。
“你被綁去的時候,那幾個人有說過什麼很特別的話嗎?”
靳恆遠斟酌著問了起來。
“什麼意思?”
蘇暮笙有點不太明白。
這怎麼說呢?
靳恆遠想了想,沉吟著拍了拍他的肩:
“總之,你得好好想一想,要是有什麼你覺得奇怪的事情,或者對話什麼的,一定要和我說一說……嗯,這麼說吧,他們可能還有同黨沒有落網。那同黨,可能會對我們今後的人身安全產生一定的影響……”
蘇暮笙愣了愣,莫名就有點小緊張了:
“真的啊!”
“嗯!”
“可該說的,我已經在錄筆錄時全說了啊……姐夫,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其他很特別的新線索了?要不然,你怎麼會有這樣一個猜想?”
靳恆遠睇著他的眼神帶出了幾分猶豫之色。
蘇暮笙看出來了:
“姐夫,你是不是信不過我?”
“嗯,有點。”
他老實不客氣的承認了:
“在我眼裡,你就是一個性格衝動的小屁孩。”
因為這話,蘇暮笙的玻璃心,立馬碎了一地:
“什麼小屁孩……我早成年了。”
被人看不起,真是太不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