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我,之所以能將自己從婚姻的圍城裡解放下來,顧麗君絕對功不可沒。”
這些話,蘇錦都有很認真的聽著,末了,她在其中抓住了一個很關鍵的詞:
是顧麗君那張臉孔,讓靳媛幡然醒悟的?
這是什麼意思?
“阿姨,那張臉,怎麼了?”
蘇錦想了想,到底還是問了。
一絲讚賞在靳媛眼中閃了出來,因為這孩子,很能抓重點。
她輕輕柔柔的一嘆,又把那杯紅酒給喝了,這才扔下一句話來:
“蕭至東這輩子只愛過一個女人。”
蘇錦又一怔。
靳媛自嘲一笑:
“那個女人,就是他的亡妻宗潔。他長子蕭璟珣的生母。”
“因為愛而不得,他再沒有對其他女人動過心。
“我是個傻姑娘,當年,隨父母回國,不知怎麼就鬼迷心竅對他迷上了眼。
“好強的我,總認為,我有才有貌有愛,更有十二分的耐性,我就不信攻克不了他那顆曾為其他女人砰然心動過的柔軟的心。
“我天真的以為,只要我對他用心,終是可以征服他的。
“那個時候,我很自信。
“這大慨是因為我從小沒有受過任何挫折。
“對於我喜歡的東西,我卯足了勁兒的爭取,從沒有什麼是我爭不到的。
“可這一次,我對自己的能力過於高估。
“現實是***裸的,它很殘忍的證明給我看了:我的任何努力,都註定會石沉大海。
“因為我不是宗潔。
“因為我沒辦法讓他開懷大笑。
“但顧麗君有那資本。
“那姑娘,根本就是宗潔年輕時候的翻版。
“笑起來,尤其的像。
“正因為這個原因,他對顧麗君上了心,著了迷,入了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