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靈是無情的。”
凱撒爾·賽爾眼睛之中燃燒著無形的火焰，他們所在的世界可不僅僅只是虛空中唯一的世界。
根據一些去往其他世界的強者傳回來的訊息，他們這個強大的世界，因為一些原因，在長久的歷史之中，早就被神靈們清洗過數次。
為什麼會被清洗？他不知道。
但他知道，當所有的神靈面對那一群又一群在歷史之中被複活過來的遠古邪神，有了共同的威脅之後，清洗絕對不可避免。
按照他的思維，如果他是神靈,他也會這麼幹。
用他的話來說,只要我沒死，世界上還存在一個女人,他就能在繁衍出一個人類種族。
用種族一段時間的滅族，換取自己力量的穩定，他一點猶豫都不會有。
雪莉·蘭茲華斯沉默了。
她不是想不到，只是不願意向那個方向去想，如今事實擺在了面前，他們已經別無選擇。
“那我們，跟他們玩一場。”
傳奇聖者雪莉·蘭茲華斯露出了笑容，歪著腦袋，用美麗的臉頰，如同跟另一個帝國的傳奇聖者下棋時說的話語般道。
“玩一場！”
凱撒爾·賽爾笑了，緊緊握住了雪莉·蘭茲華斯手。
雙方在對方的眼中都倒映著對方的臉孔。
久久無言。
事情已經完全擺脫了他們的掌控，但他們也不是沒有機會，有血祭在，有那些不想被永遠埋藏的遠古邪神在，他們還有整個人類世界無數想要活著的盟友在。
還有某條龍也是他們的潛在盟友。
距離魔力潮升起，神靈們不能下凡結束的時間還有數萬年。
有著如此多時間的積累。
誰勝誰負，還真不一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