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**,找咱們幹個JB吧??難道老關一泡滾燙的尿素,將他刺的幡然悔悟,要投敵??”王木木瞪著三角眼,衝著我疑惑的問道。
“我他媽上哪知道去,他就說,他手裡有點東西,我他媽不來後悔一輩子!”我拔下車鑰匙,也挺迷糊的說道。
“啥呀??是奧巴馬的褲衩子啊?還是安南用過的避孕套啊??我他媽咋這麼不願意聽他吹牛逼呢??還後悔一輩子,**,你看他一會跟我嘮嗑要是範虎,你看你木爺的尿,是不是比關宇來的更黃點就完了!!”王木木最近有點更年期,也不知道咋滴了,自己說著說著就急眼......
“恩,你牛逼,你整不好,都能泚出結石來,誰能跟你比啊!”我白了他一眼,說完,開啟車門子,走了下去,隨後王木木也跟了下來。
我倆懷著疑惑的心情,走進了骨頭館,這小飯店還挺乾淨,此時不到飯點時間,所以屋內有些冷清,就三四桌人,我掃了一眼,在視窗的一個角落裡看見了一個低著頭,帶著鴨舌帽的青年。
我走過去一看正是大**,我笑了一下,放下車鑰匙,坐在他對面的凳子上,點了根菸,看著他也不說話。
“啪!!”
“咋滴了?睡著啦??”王木木伸出狗爪子,一巴掌呼在大**的腦袋上,欠欠的問道。
“呵呵,下午好,兩位大哥!”大**抬頭,呲牙看著我和王木木,緩緩說道。
“啪!!”
“請你不要把大哥這個粗鄙的稱呼,用在一個紳士身上,這是一種不尊重,你可以叫我王主席,明白麼??”王木木打上癮了,抬手又是一巴掌。
“王主席,紳士,你能把大鼻涕用紙擦一擦麼??滴答我手上了......!”大**無奈的說了一句。
“操...昨晚聽天氣預報,說有一個義大利過來的寒流,要侵犯中國,我頓時***不樂意了,我站在視窗,呆了兩個小時,就想看看,這***外國寒流到底有多牛逼!”王木木兩手一掐鼻子,隨後手腕隨意的一甩,晶瑩的大鼻涕,啪的一聲,呼在了潔白的牆面上,掛住了......
我和大**同時無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