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台上冷風刺骨,凜冽的北風,只用了不到半個小時,就將熟食凍的硬邦邦的,我抱著肩膀,晃盪著兩條腿,看著張維。
“飛...洪濤去你家了??”張維縮了縮脖子,吃著硬邦邦的紅腸,好似隨意的問道。
“他說他沒有惡意...!”我點了點頭,嘆息一聲說道。
“你知道我認識洪濤三年,總結出來什麼了麼?”張維依舊隨意的問道。
“不...知道!”
“就四個字,六親不認!”張維目光突兀的盯著我說道。
“......”我看著張維,沒有說道。
“洪濤現在表面上的事兒,交給我和老么,秦虎處理...但他絕對不是表面這麼簡單,因為公司裡有很多流動資金,我無法掌控,而且錢這事都是交給秦虎處理,他對我有仇視...所以我根本不知道洪濤的經濟實力...但是三年時間,我還是能感受到點東西...我們四個布魯斯,加上黑彩...一年就算達不到一個太陽,也差不多了...但我總感覺公司好像一直特別缺錢,就拿布魯斯來說...吵吵了好幾次要裝修,都沒了下文...裝修能用幾個錢?....以下的例子不勝枚數...所以從這些細節,還是能看出點事兒的...”張維說完喘了一口粗氣。
“老么??這人沒聽過啊??”我好奇的問道。
“磊磊啥樣,他就啥樣,明白了麼?”張維挑著眉毛說道。
“亡命徒?”
張維點了點頭,有點疲憊說道:“咱們再來說說你,你現在的處境很尷尬...情況你自己肯定也清楚,兄弟就送你四個字...遠走高飛...”
我沒說話,仔細沉思著。
“我這人現實,說話直,你也別生氣,洪馨...要按價值算!!明白麼??她現在的價值能擋住一次,能擋住兩次,當絕對擋不住洪濤第三次!!...兄弟,你的家在這...叔叔阿姨都老了...故土難離,咱們小輩兒的,不能身前盡孝也就算了...難道還得牽扯他們背井離鄉麼?”張維跳下護牆,拍著我的肩膀說道。
“旭哥,怎麼...辦?”我苦澀的搖頭說道。
“...人...總得為自己活一次吧??”很奇怪,張維說這話的時候,是一句疑問句。
“我...在想想吧...!”我嘆息了一聲。
“我在問你一個問題?”張維扶著護牆,目視前方,手掌不停地敲打著牆面說道。
“...你說!”
“你跟了旭哥...三年,你瞭解他麼??”張維淡淡的問道。
“......維維...你想多了...!”我愣了一下,提醒著說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