鍾星月覺得自己被按著頭掙扎十分沒面子。
可上面那人偏偏不鬆手,冷冷的說,
“怎麼,現在缺一個人,以前不缺嗎?”
“以前也缺啊!”
冷殊言忍了忍,很危險的叮囑,
“以後再敢讓人深更半夜來找你,我就……”
“打我?”
鍾星月接的極快,一面晃頭掙扎。
這人的手掌真大,她整個頭頂都被蓋住了。
“你也要打,你找來的人,要殺。”
鍾星月頓時撇嘴,暗道這人果然不是什麼好鳥,居然敢打她。
冷殊言說完便放開了她,鍾星月使勁撓了撓頭髮,
“呵,等我跟你修為一般高了,你等著!定要暴打你!”
她咬牙切齒的,像一隻被搶了魚兒要生氣爆炸的貓。
冷殊言覺得十分可愛,竟摸了摸她的頭,難得的微笑,
“美人暴打,求之不得。”
這人從來不肯笑,要麼也是冷笑,突然這麼一笑,如曇花一現,四周銀色的光芒一閃一閃,將他襯得美如畫。
鍾星月極沒出息的看呆了眼。
冷殊言對此十分滿意。
便又拍了拍她的頭,鍾星月反應了過來,也不羞惱,反而上前勾住這人的下巴,略帶調戲的說,
“沒想到你喜歡這種口味,那我可得努力了。”
什麼口味?
冷殊言愣了一秒,瞬間明白過來。
這是說他有受虐傾向?
這女人真的是……
他咬了咬牙,覺得自己必須要狠狠的看住這個女人,不然一不小心她就得紅杏出牆。
男人在這方面向來臉皮更厚,於是他捏住她的手腕,放在自己的胸口,
“要不你今晚就努力努力?”
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