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堯見唐驚雷問起，便面無表情地說：“聯盟是五大家族的聯盟，我從不認為聯盟理事長能決定我們的未來……”
唐鑫在一旁冷哼一聲，說：“爺爺已經說了，雖然理事長決定不了我們的未來，但還是能影響到我們的產業調整，你是不是沒有認真聽？”
肖堯也不氣惱，平心靜氣地說：“競選時候的話你也信嗎？有幾個理事長把競選綱領當成他的施政綱領了？”
唐鑫的臉瞬間漲紅了，一時間竟無法反駁。
肖堯搖了搖頭說：“競選時候所說話不過是為了拉選票，真正當選以後怎麼做跟競選時候沒有關係，所以說，誰當理事長對我們五大家族的影響不大。”
一旁的唐驚雷表情一直沒有變化，倒是他右那邊箇中年人微眯起眼，死死地盯著肖堯。
唐濟天順著肖堯的話說：“所以我們從不關心誰當理事長。”
肖堯點點頭說：“競選時候口號喊得滿天響，等他真的當選了還得面對現實，我們與其在競選時干預還不如等他當選以後再教育他。”
唐鑫張了張嘴想反駁可實在想不出什麼詞來。
他本也是這些想法，可爺爺的話先入為主了，他沒有勇氣否定爺爺的觀點，只能順著爺爺的話談下去，卻沒想到被肖堯批了個體無完膚。
唐驚雷笑看著肖堯，問：“這麼說誰當理事長都沒有分別了？”
肖堯搖了搖頭說：“也不是全無分別，只是對我們五大家族來說沒什麼分別，理事長就是給我們服務的，不是來管我們的，他也管不著。”
“那對誰有分別？”唐鑫下意識地問，不過問完他就後悔了，還不微不可察地拍了拍自己的臉頰。
肖堯看向唐驚雷身邊那個中年人，說：“理事長能調動的資源有限，他必須在各個部門間分配有限的資源，這就註定了有些部門的費用可能要縮減，所以說，那些職業政客，那些吃財政飯的人，那些機關單位受影響最大。”
唐驚雷身邊那個中年人臉色有些不太好看，他幾次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，但終是閉口未言。
唐驚雷看向李梁，笑問：“你們李家有人討論過理事長競選的事嗎？”
李梁搖了搖頭。
唐驚雷又轉向東方夏問了同樣的問題。
東方夏也搖了搖頭。
唐驚雷看向身旁的中年人，卻沒有說話。
中年人的表情有些不太好看，不過依然沒有說什麼。
肖堯想了想又說：“我們既然定下了規則，那就不要干預規則，誰當選我們都接受現實，當然，有一種情況可以例外……”
說到這裡他停了下來，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“噢？說下去。”唐驚雷玩味地盯著肖堯。
“如果黑暗森林試圖干預那我們必須阻止。”肖堯盯著那中年人說。
中年人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，至少沒有讓肖堯看出來什麼。
就在這時，有兩個服務員推著餐車過來上菜，眾人便停下了繼續談論。
那頓飯大家吃得都不盡興，似乎都想給唐驚雷留下一個紳士的形象，只有肖堯開啟了海吃海喝模式，引得唐曉一陣的白眼遞來。
吃完飯，眾人陸續離開，唐驚雷卻叫住了肖堯和唐濟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