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社會上混你多年的袁嘯天,什麼樣的人沒見過,但是像凌天這樣的人,還是第一次見到,似乎一切都在計算之內,處事極其冷靜,出手果斷,但是分寸又拿捏的很精準,每一步都處於他的完全掌握之中。
尤其是凌天動手玩飛刀,這完全就是心理戰,輕鬆的擊垮了袁嘯天的最後心理防線,因為袁嘯天玩不起,同樣也輸不起。最後,袁嘯天放棄了最後的尊嚴,跪在地上,抱著凌天的小腿,苦苦的哀求。
“這是我袁家唯一的血脈,求你給條活路吧。”袁嘯天嚎啕大哭道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,比娘們哭的還要悽慘。
凌天一腳把袁嘯天踢到一邊,不屑的冷哼道:“現在後悔了?早幹什麼呢去了。”按照凌天回到雲海市的計劃,非緊急情況下,凌天是不會選擇動手殺人的,儘量點到為止。但是袁嘯天的所作所為,實在是人神共憤,竟然硬生生的從人的大腿上割下一條肉,殘忍至極。
而且,為了避免福利院受到威脅,最終決定,除掉袁嘯天是最好的選擇。
“大哥,我有眼不識泰山,瞎了我的狗眼,只要您願意給我們父子一條活路,我願意拿出所有的財產。”袁嘯天急切的說道,只要能度過眼前的難關,到時候再請李家出手,就算凌天本事再大,也無法掏出李家的追捕。
“臺詞太老了,耳朵都起繭子。”凌天伸手掏了掏耳朵,滿臉的不屑。“先轉賬吧,等錢到了我的賬戶,咱們再繼續往下談。”凌天繼續說道,傭兵的原則之一,錢,只有到了自己的口袋,才叫錢,否則,就是空頭支票。
為了保住小命,急忙吩咐袁力去取電腦,然後跟凌天要了帳號。
“我只有五百萬的存款。”袁嘯天指著電腦螢幕,對著凌天說道。
“這麼點?這麼大的房地產公司,怎麼可能就這麼點錢呢?”凌天皺了皺眉頭,最近幾年,當地產公司相當賺錢,隨便一個包工頭,每年都能撈幾百萬,更別說這麼大的年華集團了。
“最近一年房地產生意不好做,最近我新開發了一個專案,把絕大部分的家當全都投進去了,而且,平時的花銷也不小。”袁嘯天小聲的說道,同時透過眼角的餘光,偷偷的打量凌天。
凌天站起來,揹著雙手圍著袁嘯天轉圈,不知道凌天到底是什麼心思的袁嘯天心都提到嗓子眼了。
忽然,凌天停下來,一把抓住袁嘯天的脖領,沉聲說道:“你知道我最痛恨的是什麼人嗎?”
被嚇的渾身發顫的袁嘯天急忙搖搖頭。
“我最痛恨的就是言而無信,你剛才答應賠償我一千萬,現在卻變成了五百萬,你認為我該怎麼做?”凌天冰冷的眼神帶著強烈的殺氣。讓袁嘯天不敢與其對視,使勁的歪著脖子,躲開凌天那令人不寒而顫的目光。
“在中亞執行任務的時候,我用一把沙漠之鷹,殺掉了十二個恐怖分子,最後抓住了他們的頭子,那是絕對的亡命徒,寧死不說出炸彈的埋藏地點,但是,他還是說了,你知道我對他做了什麼嗎?”凌天坐在袁嘯天身邊,不緊不慢的說道,似乎在和一個老朋友講故事。
袁嘯天聽到這話,眼睛都直了,怪不得總覺得凌天身上有一種說不明的氣質,原來凌天是軍人出身,還對付窮兇極惡的恐怖分子。
沒等袁嘯天回答,凌天就繼續說道:“對付這種連死都不怕的恐怖分子頭目,得用一些極端的手法,比如說,我砍掉了他的四肢,剝奪了他做男人的權利,然後把他丟到起一個裝滿食腐甲蟲的大缸內,對了,你知道什麼是食腐甲蟲嗎?”
袁嘯天搖搖頭,表示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