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天探查了下孫毅斌的傷勢,凌天不由的皺了皺眉頭,外傷極其嚴重,基本上找不到一塊好地方了,尤其是頭部,竟然有十七處傷痕,根據凌天的判斷,這完全就是混子打架的招式,以孫毅斌的實力,怎麼可能被混子傷到?
探查完外傷,凌天又檢查了下內傷,凌天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,人體最重要的內臟,並沒多大的損傷,但是孫毅斌的經脈盡斷,幾乎等同與廢人,不過有一點很欣慰,孫毅斌的丹田傷的不是很嚴重。
只是遭到了嚴重的衝擊,真氣全部渙散,還有修復的可能性,顯然對方是按照正常武者來判斷的。對於武者來說,丹田是否受損是無傷大雅的,最重要的是經脈,因為經脈一旦俱損,那麼武者的前途盡毀。
用比較通俗的話來說,丹田就好比是一個巨大的水庫,而經脈則是水庫向外延伸的河流,一旦河流被廢,水庫就失去了水源,也無法對外送水。
對於地球武者來說,經脈徹底的遭到損壞,就算是徹底的廢了。不過對凌天來說,經脈的損壞,卻不是什麼大問題,他最擔心的是丹田,以凌天目前的實力,可以修復經脈,但是對於丹田卻是束手無措。
因為凌天擁有可以淬鍊經脈和肉體的天地異火。
見到凌天后,重傷的孫毅斌強打精神,緊張的望著緊皺眉頭的凌天,凌天的臉色越是凝重,孫毅斌就越是絕望,雖然孫毅斌知道自己已經徹底的成了一個廢人,甚至連正常人都趕不上,但是依然心存僥倖,在他的心中,凌天就是無所不能的神。
但是凌天臉色極其的凝重,一下子,讓孫毅斌的心跌倒了谷底。
孫毅斌緩了口氣,張了張嘴唇,卻無法發出聲音來,傷勢過於嚴重的孫毅斌,暫時喪失了說話的能力,只能看和聽,而且隨著傷勢的加重,這兩樣能力也正在逐漸的消失。
等這些感官能力徹底消失後,孫毅斌就是名副其實的植物人。
凌天收起神識,然後扭頭望向孫毅斌,低聲說道:“我懂唇語,你只要動下嘴唇,我就能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孫毅斌眨眨眼,表示明白,然後的蠕動嘴唇。
讀完孫毅斌的唇語後,凌天嘆了口氣,說道:“你傷勢太嚴重了,經脈盡毀,唯一慶幸的是,你的丹田尚未徹底破壞,還有修復的可能。”
孫毅斌嘴唇劇烈的抖動,顯然他無法接受這個結果,雖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傷勢極其的嚴重,但是親口聽到凌天說出來,心裡僅存的希望已經徹底的破滅了。作為武者,孫毅斌知道,經脈盡毀,丹田就算完好無損,也無濟於事。
“我暫時無法治癒的你的傷勢,我先給你簡單的治療一下。”練氣中階的凌天,此刻是有心無力,無法做到儘快治癒孫毅斌,如果現在凌天達到了化氣境界,那就輕鬆多了。
孫毅斌動了動嘴唇,表達道:我已經是廢人了,乾脆給我一個痛快吧,我寧願站著迎接死亡,也不想躺著苟且偷生。
凌天沒有說話,而是伸手去揭孫毅斌身上的繃帶,簡單包紮的繃帶,除了止血之外,起不到絲毫的作用,甚至還會引起感染。就在凌天伸手去解繃帶的時候。站在旁邊的兩個醫生抓住了凌天的手腕。
凌天納悶的望著阻攔他的醫生,問道:“幹什麼?“
醫生哼了一聲,說道:“你懂不懂醫學?難道你不知道一旦解開繃帶,病人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嗎?還有,剛才你們這裡有人許諾,我一百萬的酬勞,你是不是先付錢?”
聽到這話,凌天不由的皺了皺眉頭,望著醫生的顏色從剛才的淡然,變成了現在的冷酷。
“瞪我幹什麼?我告訴你,這種幫會鬥爭受的傷,一般的大醫院根本不接待,而且你們也不敢去,也只有我敢來,當然如果你不付錢的話,我立刻報警。”醫生立刻掏出手機,傲然的望著凌天。
凌天納悶了,這他嗎的到底是怎麼回事?剛才凌天還以為這兩個醫生是孫毅斌的私人醫生呢,沒想到竟然是兩個外來的,還抱著敲詐勒索的心態。
就在凌天納悶的時候,趙明急匆匆的跑進來,見到凌天后,立刻說道:“凌天,你終於來了,一個小時前,來了一夥人,到了咱們酒吧,二話沒說,直接就開砸,不僅把酒吧砸了個稀巴爛,還出手打人。孫大哥出手阻止,結果被打傷了。”
凌天拍了拍趙明的肩膀,低聲說道:“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,你先說說,這兩個醫生是怎麼回事?”
說到醫生,趙明急忙轉向兩個醫生,說道:“兩位大哥,求你們行行好,一定要治好他。”
“剛才你給了我們十萬,我們按照約定,已經把傷口包紮好了,現在你可以付剩下的錢了,不然我們可就要走了。”其中醫生極其傲慢的說道。
趙明急忙說道:“兩位大哥,我現在手頭沒那麼多的現金,好歹你們也是孫大哥特聘的醫生,能不能先治好孫大哥……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