賽罕擔心的卻是別的只怕九阿哥以後會變本加厲,那該辦。”
“沒關係,我應付得來。”福臨會這樣黏上來也是人之常情,他根本就是想出氣。孟古青想了想,又對賽罕說你不用擔心,只要每天幫我琢磨做好吃的給福臨就是了。”
“嗻。”面對古靈精怪的主子,賽罕也已經習慣,因此就不問了。
接下來發生了更稀奇的事。孟古青次日請燈時見到福臨已很有起色,因此在頌經完畢後笑問他九阿哥,昨兒胃口還好嗎?”無錯不跳字。
福臨露出小鹿般羞澀的笑容,一邊瞟瞟索倫圖,一邊膽怯地說謝謝你的點心,我現在也不是了,只吃得下你做的。”
“沒關係,既是這樣,我會天天為您做的,今天做芝麻酥好嗎。”他在故意氣索倫圖,孟古青默契地拿眼神點點,教索倫圖不要介意。
“那樣你會不會很辛苦啊。”福臨幸福又可憐巴望著會不會有人不高興呢。”說完,他又看了一遍索倫圖。
“不會的,太子爺不是小氣的人。”孟古青跟著一望,見索倫圖氣紅了臉,急忙繞過步兒來隔在他們之間,輕笑道我做的點心九阿哥喜歡吃也是件好事,對了,正要說和解酒的事呢。”她側過身兒來對索倫圖匆匆言畢,又暗示地眨了眨眼。
索倫圖抿了抿唇角,鄙視地瞪了他一眼福臨,你這樣的身體能喝酒嗎。”
“沒關係,我可以喝果汁,叫下人榨些來就好了,”福臨謙恭地瞧了瞧他,又急切地低下眼簾對不起,我給你們添麻煩了。想我這樣卑微的人,原是沒有資格……”
“夠了!”一天到晚把這種話掛在嘴邊上,索倫圖已經受不了有完沒完?”
福臨馬上露出飽受欺凌的表情,猛咳著,拿起手中的白帕蓋在嘴唇上,似是又要吐血了。
孟古青一見便扶住索倫圖的胳膊,地靠近耳邊勸他是‘白蓮花’,你!”
“白蓮花?”那是意思。索倫圖好奇地扭頭瞧她。
孟古青讓他忍著,等一會兒讓人送福臨出去以後才小聲解釋,惹得他哈哈大笑原來是這個意思,像,太像了!福臨就是一朵白蓮花。”
“不是一朵,是兩朵。您忘了烏雲珠。”孟古青想,福臨這回捱打烏雲珠卻不似上次那樣派常月露送湯來,看來真是有長進了。不過這樣也同時證明烏雲珠一定忍得很辛苦,福臨挖空心思地纏著她,烏雲珠要忍受這種痛苦,真是比撕心裂肺還要強。
這樣還不夠,孟古青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,不知不覺面上便現出了興趣來。
“想呢?”索倫圖捏捏她的手指。
孟古青搖搖頭出了無慾堂,叫過賽罕速辦此事。到時,孟古青在陪著福臨下棋的時候,突然常月露就來送湯。因著是鯽魚湯,剛開啟盅蓋便飄出一種撲鼻的濃香。
這就烏雲珠受到撩撥和刺激的結果。孟古青瞥了一眼就笑了瞧著就是比我做得好呢,九阿哥快嚐嚐。”
“比不上的。”福臨朝著常月露瞪了一眼,大有責怪她壞事的意思,隨後笑笑,吩咐著拿吧,我聞不得這味道。”